“這位公子,雖然你有錢,可是我是老板,我不可以選擇父母。選擇一個客人還是可以的。要是你再來搗蛋,我就將你從這裏扔出去。”王輕搖毫不客氣。
反正這人就是喜歡來找麻煩的。
“你幹什麼,我還要喝的!”那位公子躺在椅子上,瞧著王輕搖搶過了他手中的酒壺。他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不是覺得你現在可以隨便了。我也答應你了。我請你吃飯,你現在就別想喝我這裏的竹葉青。”王輕搖冷冷道。
玉麵公子搖了搖頭:“雪月你是從哪裏學來的脾氣。現在都不肯和我好好說話了。”
王輕搖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我哪裏都學不來這麼好的性子。告訴你旁邊那位你是得罪不起的。要是你惹了可是要吃不了兜著走的。所以我勸你別打他主意。”
玉麵公子無所謂地道:“誒,我才離開一個月,你就找了個男人。那時候不是怎麼相親都不願意的麼?怎麼現在看到一個男人就撲上去了。不對啊,這不像你啊。”
這確實不像她,可是一是事實。曾經她很喜歡他不是麼?
屋子的氛圍格外詭異。王輕搖的話還沒開始,萬俟從門外推門而入。
“我來看看你們的茶要不要加水。”萬俟一進門就是這句話。玉麵公子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什麼添茶的。分明就是看雪月有沒有被怎麼樣。
“哎呀,雪月你這裏的小二怎麼這麼不懂規矩啊。小爺明明是來喝酒的。怎麼要添茶啊。這不是沒事找事麼?”玉麵公子仰著頭道。
王輕搖沒好氣地道:“閉上你的嘴。”接著又對著萬俟道:“你進來做什麼?”
萬俟賠笑道:“我進來看看你怎麼了,怎麼這麼就沒出去。”
王輕搖道:“客人來了我自然要招待了。你進來又是做什麼?”
“啊,我是客人?雪月你難道忘記了我們是定情過的。我們是有信物的。”玉麵公子躺在椅子上優哉遊哉地說著。
“他說你們定情過的。這是真的麼?”萬俟看著王輕搖,表情無比痛苦。
王輕搖有點不淡定了,她幾時和人定情了。那個信物不過是個暗號。不過她心裏來了一點惡作劇的想法。
她低下頭:“對不起,我並不知道這個……我真的對定情信物這事情不了解的。”
“什麼雪月你怎麼能接受這個小白臉的東西。快點還給他!”萬俟咆哮了。
玉麵公子喝了杯小酒道:“還給我,我看她是不想還給我的。她喜歡的是我。你就承認吧。”
“你……”玉麵公子還沒反應過來,萬俟腰上的佩劍就植樹節朝著他衝了過去。玉麵公子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情。話說他隻是開了個玩笑,這個男人就舉著劍對著他了。事實證明這個人的東西並不是常人能夠理解的。至少他是被這個人給揍了。好歹也學了這麼久的東西,竟然有一日他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是怎麼停止的。”
“小爺說你不喜歡小爺,是小爺暗戀你。怎麼樣這個理由好吧。你看他那樣子,一聽到小爺說這個話。馬上就不動手了。可憐小爺平白無故被打了。”玉麵公子抱怨道。
“你還平白無故?讓你不要惹他,現在知道痛了。他可不是什麼簡單的人。你看他的武功是不是比你好?你還要繼續下去,被他打死了也不一定。”王輕搖鄙視道。
“雪月你不能這樣啊,好歹我們也曾經……”
“打住啊,我們曾經能有什麼啊,你每次都說得我好像和你有什麼。其實我們什麼都沒有好麼。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不會有。你這樣說我一次,我也隻當是玩笑。這玩笑過了三次就不好笑了。”王輕搖說了一堆昂玉麵公子打住。可是玉麵公子沒有打住,反而說得更快了。
“你說的也是,不過我覺得每次和你男人說你的事情。我和你怎樣的,他都會有一個樣子的表情。所以我覺得玩笑有時候也會三次有用。”玉麵公子不怕死地說著。
“很好,那麼公子你聽到了麼?這位他說了什麼?”玉麵公子看著屏風後麵的男人出來。他被驚得目瞪口呆。
萬俟一點都沒有感到很壞,相反他格外興奮道:“是啊,我也是這樣想的。你不要惹我。最好就不要在我麵前說你和雪月怎樣。其它的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隻要不惹到雪月,我就沒意見。你隨便怎麼說。”
“是,所以現在我要說你。我很好奇你每天不做事在雪月麵前。難道你沒事做?”玉麵公子的問題很大眾化。萬俟竟然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