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網民,絕對的,職業的網民。
我是一個流氓,絕對的,職業的流氓。
我是一個情種,絕對的,職業的情種。
這是2005年,我在某個BBS裏看到的話,印象非常深刻,用來給某個人形容自己是再合適不過了。
就好象有個女生在回帖裏寫道:
我是個美女,絕對的,職業的美女。
也有人說我是個傻瓜,絕對的,職業的傻瓜……
我是個處女,絕對的,職業的處女……等等。
你也可以這樣指著別人的鼻子說:你是個***,絕對的,職業的***。
當然首先你得能確定你打得過他或者他不敢揍你,不然就安分點,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
這就是這一代人的個性,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充分享受社會解放言論自由帶來的快感。
上一代人不同,他們隻能把某些欲望活憋了一輩子,所以他們婚外戀他們離婚他們用自己的方式發泄。
新一代人也不同,他們沒有要憋的欲望,所以他們性開放他們一夜情他們發泄得過多,就空虛。
其實無論是哪一代的人都是孤單卻又不孤單的。因為橡樹孤單絕對不能怪平原太廣闊,因為它找不到另一棵一模一樣的橡樹,可人不一樣,樹挪死,人挪活。
所以孤單的我們都是有著許多叛逆精神的孩子,隻是有些時候內斂得厲害。而一旦這種憋足了的勁兒有一個撒火的地方,就會迸發出無可限量的力量。
那是一個普通而又無聊的下午,我又一次被教授從班裏踢出來,在街上閑逛。
在此之前我在體育概論課上睡著了,正迷糊的時候被同桌單明叫了起來。夢裏的我回到兒童時代,在村裏隔壁老張家的紅薯地裏挖到了一個超級大紅薯,正抱著啃得興起,卻被他拉回到現實世界來……
“哎,辛顏,你說這個扣子是從左邊解……還是右邊?”
“什麼?”我揉揉迷糊的眼睛,伸了半個懶腰,又怕教授看到,趕緊縮著脖子趴下來,用課本遮住臉。
“這個扣子呀……”阿單用手指著前麵一個女生的背,那是我們運動係的第一美女,藝術體操班的蘇可,長得挺柳暗花明的一小女生。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空氣裏彌漫著書本紙張的味道,陽光中有塵埃飛揚,青春泛濫著肆無忌憚的彈性和光澤。
“內衣扣子是吧?”我盯著她的背看了半分鍾,然後不緊不慢的說:“如果她穿的不是前開扣的樣式,準是從右邊扣到左邊。”
“我不信……”阿單繼續用懷疑的眼光看著那女生的背後,我想如果那是一張紙的話準能被他熱情的眼光給點燃了,可惜男人多半不具備這功能,不然街上的女生大都變了烤肉。
“我解給你看……”我賊似的笑了笑,然後伸出手輕輕的在蘇可的背上拍了一下,於是她就神經反射似的忽然直起了腰,這樣那條有鬆緊性的繃帶就不會那麼緊的扣在貼身的部位,趁著那一瞬間的鬆弛,我稍稍向前用了點力,一捏,一鬆,然後手指一彈……
“啪……”一個細微的聲音在靜奕的教室裏響起,蘇可“騰”地一下站起來,也不說話,捂著後背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