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 細細盤問 腦洞大開(1 / 1)

和煦的陽光透過窗簾的間隙細細的灑落在地麵上。窗外,冬日的山林蕭瑟的別有一番風味。鋪著名貴毛毯的房間內,洋溢著一股溫暖的氛圍。

但此時,房內的一個男人卻臭著一張比阿拉斯加還要寒冷的臉。

懷中瑟瑟發抖的龍吟往床上一扔,白翊天一臉仿佛要撕碎她的樣子。

“說,你是誰,怎麼進來我家的?“好歹也是香港的頂級住宅,對自家的防盜係統他還是很有自信的。

但,某人此時根本沒在聽他講話。

驚魂未定的看著門口,龍吟緊張的卷縮在床角,仿佛那個怪物馬上就要衝進來一樣。

等了大半天,發現房門並無異樣後,終於用手拍了拍心膛,長長的籲了一口氣,“嚇死我了,這是什麼怪物?!是地府的守門神獸嗎?”

龍吟自顧自的自言自語,根本沒注意旁邊一座千年石雕越來越鐵青的臉。

忍無可忍,一把用力抓起龍吟的手,白翊天這座蘇門答臘火山終於爆發了!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說!你到底是什麼人?穿一身古裝還會點武功,是誰派你來偷扳指的!”

龍吟這一下被他抓痛,潛意識就準備反手甩開,卻沒想到白翊天的力氣這麼大,這一下歪打正著正好捏到了她的虎口,讓她手臂酸麻根本使不上力。

手臂不行,上腳!

隻見龍吟一個飛腿便向白翊天踢去,誰料腳還沒抬一個黑影已經壓了上來。

嘿嘿,就知道這小妞會來這套,對付她隻能來這招了!白翊天早就做好了準備,沒等龍吟反應過來就往她嬌柔的身子上一個大鵬展翅撲了過去。

龍吟始料不及白翊天會來這賴皮招,嬌柔的身子被如此帶著濃鬱男性氣息的龐然大物一壓,雙手又被反扣,頓覺即羞澀又羞辱,恨不得一頭撞死他!

掙紮了半天,白翊天卻紋絲不動。

沒想到這登徒子力氣這麼大!龍吟思緒翻轉了半天,既來之則安之,算了,先探探虛實,問問這究竟是何地再說。

打定了主意,龍吟馬上恢複了平靜,盯著眼前的白翊天,一臉鎮定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龍吟是也!”

說的什麼玩意兒,文縐縐的。白翊天疑惑的看著眼前這個女子,手勁仍沒放鬆,“好,那你說說是誰派你來偷我的扳指的?”

“偷你的扳指?真是說笑,這是我師父的扳指,怎麼會是你的?反倒我要問你,為何我的扳指一開始會在你的手裏?”

說完,看著白翊天一臉又困惑又認真的樣子,龍吟突然轉念想到,“難道你是張一白一夥兒的?”

“張一白?誰是張一白?”白翊天完全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南梁皇帝蕭衍的手下張一白啊!不是蕭皇帝派張一白來搶奪我師父的玉龍扳指嗎?”龍吟一臉正色的反問道。

什麼南梁,什麼皇帝,什麼跟什麼啊!白翊天聽的簡直掉進了漿糊一樣,攪也攪不清楚。

“好,既然你說扳指是你師父的,那你說說,你師父是誰?為何扳指是他的?”白翊天決定先跟著她演下去。

龍吟一想起師父,眼中頓時泛起了淚花,抽泣道:“我師父是大齊公主蕭安,這個扳指原本是她的父親南齊皇帝給她的,隻不過在被蕭衍手下追殺的過程中,我帶著扳指跌落深淵才會在我身上。師父,不知道師父現在怎麼樣了,張一白有沒有加害與她。”龍吟越想越傷心,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滑落在白翊天的手背上。

見龍吟這副梨花帶雨頗為傷心的樣子,白翊天的腦洞越來越大。

如果說是演戲,這起女的傷心的樣子演的很逼真啊,趕上奧斯卡影後了!如果說她說的是真的,那這也太瞎了吧!現在可是21世紀啊,什麼大齊公主南梁皇帝,這些不都是死了千年了嗎?

邪邪的眯起雙眸,摸了摸龍吟的額頭,冰涼的觸感和眼前女子的這身奇怪裝束,讓白翊天得出了一個ISO9001體係官方鑒定結論:

這女的肯定是一個有妄想症的神經病!

“好,我不管你是什麼南梁還是南瓜,公主還是公豬,把扳指還給我,我就放你一條生路,不把你送警署。”白翊天可憐的看著龍吟,就當敬老愛幼照顧殘疾人吧。

“都說了這是我師父的扳指,怎麼能給你!”龍吟柳眉直豎,“我說你這男子,都在地府了為何還要覬覦我的扳指,這陰曹地府還不夠你受折磨的嗎?”

“陰曹地府,誰說這裏是陰曹地府!你有見過這麼明媚的陰曹地府嗎?”白翊天簡直怒不可遏,跟個神經病交談的結果就是,自己也會變成一個神經病。

“既然你不交扳指,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白翊天一臉冷酷的看著龍吟,一隻大手突然往龍吟身上摸去,我就不信我找不到扳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