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任何一個火族的人,不僅僅是戰士,隨意的一個族人其實都早就將這些陷阱險地緊緊地牢記腦海中。雖然族中的婦孺基本不出門,但記著總歸是好的。塗天自然是不例外,他左行右拐避開那些看得見看不見的各種陷阱,繞了右轉,幾經周折才過了危險的陷阱地帶。部族所在地到了,入眼的一間間簡樸的木屋古舍,木屋的木材都是用林中的上好木質製成,一般的刀劍都砍不開。
屋外總能看到苒火燒起,煙氣衝天,那是族人人在做晚飯了,外邊還有一圈烏木圍城的欄杆,烏木是一種質地很硬的木質,一般的兵刃要很費勁才能砍開一個口,是做武器的好材料,不過在這裏隻能成為欄杆了。
來到這個部族的所在地,塗天嘴角不自覺的撇出一絲會心笑容,這裏是他這個世界唯一覺得溫馨的家,這裏不大且簡略,但這裏有他的族人,親人,還有朋友。
“塗天哥哥回來了”一個五六歲的小屁孩虎頭虎腦的叫了起來,向著塗天興衝衝地的蹦啊跳啊躍然而來,這小鬼頭是族長幼子龐董,皮得很,自幼便向著做一名戰士而努力,小小的身體都呈現肌肉壯了。在小龐董身邊還有一個比塗天高出一個頭的憨厚少年,這是族長的長子,龐磊,天生神力驚人,強健隆起的體型給人以不小的震懾力,比之苦練而來的塗天實力更為驚人,當然,這是塗天自己對他暗自的定義,實際如何,也還是未見真章。
在這個不大不小而溫馨的部族中長大的孩子都很合得來,沒什麼說心胸狹窄的,這是環境所致,更是世代相傳,所以,塗天覺得在這裏生活真的挺不錯的,如果沒有那一絲遺憾的話。
對於小屁孩的雀躍,塗天沒多說什麼,哈哈一笑捏了捏龐董的臉蛋給了龐磊一個會心的眼神,龐磊是他要好的朋友,也是一個笑容還來,兩人之間大多不用說什麼太多,一切盡在不言中。
帶著欣然的心情塗天來到了他的小屋,也是一個木製而成的小房間,將鐵矛插在鐵槽內,那是存放兵器的地方。
木屋牆壁上掛著一些首角獸骨,那是父親塗魁曾狩獵時留下的,有些事拿來入藥剩下的,還有些是父親刻意留下的。木屋不大,卻不多不少的分出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間,對於這些,兩世為人的塗天沒有過多的強求。木屋廚房內,一個斷臂男人正在做飯煮食,莫約四十年華,鬢發不過眉目,放在地球上可以說是寸頭了,赤膊的上身向人們展現著什麼叫做健壯有力,背上還有許些疤痕,那是往日狩獵時留下的,可惜的是缺了右臂。斷臂男人沒有因為缺了右臂做事不順而煩躁,菱角分明的臉上帶著小小胡茬,眼中是一片平靜,看到苦修回來的兒子,嘴角也隻是撇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在塗天眼中,父親塗魁不僅僅是一個嚴父,更是一個愛子心切的慈父,他不願看到兒子將來在狩獵時危險,所以讓自己現在多流汗,免得將來流血。每天累了回來他會默默的遞上碗筷做好飯菜,這是一個父親對兒子默默地關心。塗魁不善於表達,他隻是用行動來表現他的愛,塗天豈有不知之理,心中溫暖不已,默默的承受著這份如山般偉岸的關懷。
塗天洗漱完畢,換去一身幹淨的衣裳出來之時,父親已經坐在四方桌前了,坐姿挺拔,沉默不語,桌上是兩菜一湯,是他常吃的熊肉。看到塗天來了,也隻是默默地說了聲:“先吃飯吧”。不善言談是這個父親的性格,語句平靜,眸中卻是帶給塗天溫暖的感覺,這就是幸福吧。
塗天滿滿跟父親塗魁將兩菜一湯消滅個幹淨,打了個飽嗝,拍拍肚子暗道一聲舒服。洗漱碗筷的任務自然是塗天義不容辭的自己包攬了。在完事之後,父親便帶著他來到了部族中的練習場。
這是一個麵積不算是很大卻又用的實在地,至少對於族人來說,是專門給族人強壯體魄的場地,看那場中大小不一的石墩,扶手都被磨亮。
來到練習場時,已是月上中天,繁星夜空了,蒼穹下似乎整片大林耶變得相對安靜了許多。在這一個夜間其中又要發生多少凶獸之間的血流之爭沒人說得清。練習場上,此時並沒有他人,在這個時候,族人們多是即將入睡,從然沒有入睡,也是修身養神了,耶就是這時,塗魁方才帶著塗天來此,教習他各種生存技巧,強健體魄的方法,如何有才能合理發揮出每一寸肌肉的最強爆發力而不傷及身體,對於這個塗魁可算是精研深究。他循循教導道:“人的潛能是無限的,要學會激發潛能,開發出來,才能逐步的變強”塗天點點頭,這個他或多或少的自然明白。
“人體雖然潛力無限,但也是需要合理得當激發性才能達到最好效果,方式太弱沒用,過強則會損害到身體,所以,為了獲得激發身體潛能,獲得強大的力量,先賢們千般萬苦的想出各種奇方妙計,族中拿藥血就是一類,但這不是最強效的,在某一程度上,藥血效用是有限製,初用之時效果很顯著,到後麵效果會越來越淡,知道對身體沒用”塗天點了點頭,心道無怪現在不用藥血淬體了,感情緣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