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宋無憂在心中給小師妹道歉,他真的沒有說什麼特別的話,完全是師伯自己猜出來的,這可跟他沒有關係。

“家世倒是不錯,就是大家族出來的人,跟我們混不到一起的,不可能是他的。”很快墨玉就給他二人的關係蓋棺定論了。

宋無憂心想,這一次要是他們再打賭,師伯輸定了。不過,他師傅顯然並不會拿這種事情跟人打賭。

宋無憂麵無表情的看著他師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這種時候,少說話才是對的。

“那個不會說話的,你覺得是不是他?”他對著宋無憂問道,因為在宋無憂的講述中,隻有他跟南岸的接觸比較多。

還沒等宋無憂回答,陸行倒是先發話了:“他叫鍾奇是吧,他不能說話,是天生的嗎?”

宋無憂一臉疑惑的看著陸行,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在意這個問題。

“這個問題,我也不好問。”意思就是,他不知道。

陸行聽後,不知想到了什麼,匆匆忙忙的離開了。

“大師兄怎麼了?”米易問道。

“沒有事,不用管他,我們接著說。”墨玉回道。

“我覺得不大可能,他隻是聽令行事而已,對小師妹並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宋無憂認真說道。

“那你小師妹對他呢?”

“也沒有吧。”他不是很確定的說道。

墨玉看著他歎氣道:“唉,你們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小師妹不想讓我們知道,我們也沒有辦法啊。”宋無憂陪笑道。

“成了,你也不要惦記這些了。等事情處理完了,你親自去看看,左右就那幾個人。她不說,看也就看出來了。”

鬆玉的表情很是不甘,他不想讓南岸跟他們在一起。

“不然,你還要讓他們現在出去,把人給帶回來嗎?”他長歎一聲,“不說她願不願意跟他們回來,就是等他們找到了人,這年也已經過完了。”

墨玉看著他們三人說道:“行了,已經這麼晚了,你們也快回去休息吧。”

他們當然沒有立刻就走,看到鬆玉揮手讓他們離開之後,三人才退了下去。

“他們還真是聽話。”

鬆玉道:“那是自然,我的徒弟最是聽話了。不像某人,徒弟各個都不聽話。”

“我這是給他們自由,我們又不能一直守在他們身邊,所以還是自立一些的好。”

鬆玉假笑一下,沒有再說話,也起身走了。

“大師兄,你有事嗎?”宋無憂穩了穩心神,問道。一開燈,就看到陸行麵無表情的坐在這裏,確實挺嚇人的。

陸行微微一笑,道:“坐下說。”

宋無憂坐到了陸行的對麵,默默的端起了麵前的茶杯。因為不知道陸行找他是為了什麼,他也不好貿然開口。

“你仔細跟我說說,那個叫阿淵的人。”

宋無憂有些疑惑,畢竟他之前問的是鍾奇,怎麼現在又對她感興趣了。雖然不明白他為什麼要問這些,但是宋無憂還是一五一十的把他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你能跟他們聯係上嗎?”

“可以。”畢竟他們小師妹還在那裏呢。

“告訴她,讓她盡快來這裏一趟。”陸行道。

“我能知道是為什麼嗎?如果不跟她說清楚,她恐怕不會過來的。”當然,他也很想知道是為了什麼。

陸行並沒有說什麼,他隻是把一張紙交給了宋無憂。方方正正的小紙上,畫了一條寬寬的河,河邊上有些青草,除此之後,再也沒有其他東西了。

“把這個送去,她會明白的。”

宋無憂的表情很是震驚,就這麼一張小紙兒,就能讓她來這裏,這怎麼可能呢?

“她總是要回來的。”留下這麼一句話,陸行便走了。

宋無憂看著陸行的背影,突然覺得現在的大師兄十分陌生。他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到底發生了些什麼,這事兒,大概也就隻有他們師傅清楚了。所以他決定明天醒來之後,把這些事情告訴他們。

他又看了一下那張紙,對著燭火看了許久,紙還是那張紙,上麵的東西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他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了,隻好把東西收拾起來休息了。

可能是因為他看這張紙看的太入迷了,晚上他就做了一個關於這張紙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