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不會,這可是賠本的買賣,我自有辦法。”

謝羽一臉狐疑道:“什麼辦法?”

“以後你就明白了,現在我們還是繼續說韓楊他哥的事情吧。”

“我覺得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把他...嗯。”

阿淵道:“他也不是韓楊這種文弱書生,不大容易啊。而且,萬一他找官府的人來對付我們呢?”畢竟韓烈不像韓楊這麼好糊弄。

還沒等他們想出辦法,藥已經熬好了。

謝羽端著藥,鬱悶的走在阿淵的身後。

屋裏就隻有何霖和鍾奇在,南岸和憶水已經不在了。

“怎麼就隻有你們兩個人在,她們呢?”

何霖指著裏屋說道:“韓楊醒了,她們兩個人已經進去了。裏麵人太多了,我們兩個就沒有進去。”才不是因為害怕韓烈。

韓楊醒了,是挺讓人高興的事情。不過,想到韓烈,阿淵的心情也有些鬱悶了。

阿淵從謝羽手中接過了藥碗,該麵的的事情總是要麵對的。

見來人是她,韓烈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麼。

阿淵對著他笑了一下,然後把藥碗端到了他的麵前。

韓楊的身體還很虛弱,不過挺高興的,大概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哥哥,而且憶水也救了回來。

“我......”

韓楊話還沒有說完,阿淵便接道:“你想說的,我都知道。放心,這個問題,我們會解決的。”她一臉認真的說道。

“你先好好休息,那些事情等你好了再說也不遲。”阿淵輕聲道,韓烈都快要把她給瞪穿了。

韓楊並沒有發現這一點,他氣喘籲籲的說道:“我看到了...一片黑霧...還有一條河...一片草地,還有好多人影。”

“在他控製你的身體的時候嗎?”阿淵問道。

韓楊慢慢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我會去查的。”

說完這話,她便離開了房間。

韓烈看著韓楊,確認他不需要他做什麼了,他也追了出去。

此時,房間裏就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韓楊深情的看著憶水,完全沒有把南岸放在眼裏。南岸站了一會兒,也出去了。

跟在阿淵身後的韓烈,讓大家都受驚不小。

“現在,我們可以談一談了。”

沒有人反駁他的話,大家都自覺地跟著他走了。

走了幾步之後,何霖在反思,他到底是為什麼也要跟著他們一起,明明他們並沒有做什麼錯事。等他看到韓烈的臉之後,這個想法立刻煙消雲散了。看著韓烈的表情,就好像他們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似的。但是,明明把他弟弟帶出來的,就隻有阿淵一個人啊。何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她能把這件事情給解釋清楚,讓他不要再用看壞人的眼神看他們就好了。

“姓崔的,跟你說過一些事情吧?”見沒人開口,她就隻好先說了。

韓烈沒有說話,隻是點了點頭。

阿淵小心翼翼的問道:“那你想知道什麼?”

“你們帶走韓楊,是為了什麼?”

她早就預料到了他一開口必然會問這個問題,但是,她也不知道啊。

“我也在找這個答案。”

韓烈怒目圓睜,“這麼說,你什麼都不知道了?”

“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是國師”意識到不對之後她立刻改口道:“先國師大人讓我帶他一起的。”

韓烈冷笑了一聲,擺明了是不相信她的話,畢竟國師已經死了,她說的話根本就無從查證。在韓烈看來,這更像是推卸責任。

“沐老頭可以證明這件事情,就是他讓我去找的國師。你要是想要證明的話,等沐老頭來了一切就都清楚了。”她又小聲說道:“不過可能得多等些日子,他現在不在這附近。”

“這是真的,確實是他讓我們去找的國師大人。”謝羽也在一旁幫腔,雖然他根本就沒有去過都城。

韓烈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他們二人立刻就閉嘴了。

“你們要解決的事情,現在怎麼樣了?”

阿淵幹笑兩聲,回答道:“已經有些眉目了,相信很快就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