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不會讓他奪走,即便是弑父殺弟,這麼多年,他什麼沒做過。他看著自己的雙手,他一輩子都洗不幹淨了。
他來到臥室,曉清已經睡下。他坐到床邊,看著她安靜的睡容,覺得整顆心都平穩下來。可是她皺著眉頭,眉峰也緊湊著,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小嘴裏咿咿呀呀地不知道在說什麼。他貼著耳朵靠近,聽得她糯糯地喊著“程安”。
他死死地盯著她,想把她掐死。他的女人,從身體到心,都要完完全全地屬於他。他晨少的眼裏可容不得一粒沙。
曉清似乎聽到程安要和她分手,她苦苦地哀求著她。她跪在她腳下,可他毫不留情地離開。然後,她看到晨少一臉殺氣地站在她身後,手裏拿著一把槍,指著程安。她擋在晨少的麵前,隻聽到槍聲。她大聲地喊著程安的名字,喉嚨都要沙啞,卻還是感覺力不從心。
曉清感覺到呼氣困難,睜開眼,就看到晨少放大的麵容。眼神冷地讓她打顫,她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他了。她意識模糊,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隻感到嘴唇發疼,他咬破了她的嘴唇。她嗚嗚地要反抗,他卻咬得越緊。舌頭挑開牙齒,強硬地掃蕩著她的小香舌。她知道自己躲不過,隻能任由他施為。
他掀開被子就壓下來,意欲撕開她的睡裙。“別”,弱弱地反抗。隻感覺淩厲的眼神射來,她怵地不敢動。晨少哪容得她的拒絕。
睡裙哧地一下就被撕開,潔白的胴體就顯露在晨少的麵前。曉清雙手遮在胸前,雖然已經是他的人,還是不習慣在他麵前赤身裸體。“放開”,不容拒絕的冷冷的語氣。
曉清還是定著沒動,“怎麼,為誰守身如玉”,他強硬地拉開她的雙臂。雙峰就這樣挺立在他眼前,曉清的臉唰地一下紅起來,嘴唇微張,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
“他要是知道你在我身下承歡,你說,他會不會就甩了你”,那一聲“程安”狠狠地刺傷了他。他一定不會讓他好過,敢覬覦他的女人。
想起程安,曉清怔怔地無所遁形。是啊!她天天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髒得她自己都嫌棄,哪有資格怪他。在她心裏,隻有冰清玉潔,溫柔高貴的小姐才配得上程安,曾經屬於她的程安。
晨少感覺到她的失神,拽起她的下巴。在她慌亂的眼神下,吮吸著她的****。一隻手往下滑,慢慢地伸向她的禁地。她沒有一絲的反應。“怎麼,覺得我滿足不了你”,他抬起頭,幽深的瞳孔放大,咬著她的脖子。曉清疼得縮起來,隻能承受著。她這麼能在想著程安的時候,和別的男人歡愉,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