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是最聰明的,在國外那些頂尖的科研院所裏,哪個重要科研項目不是中國人在做,抑或是外籍華人?隻不過由於身份背景的原因,我們的成果往往隻能冠上老外的名字才能被認可,因為華人科學作偽太多。其實所謂科學作偽說白了就是造假,當然也跟我們那些‘山寨’是一個意思。
“那我們下麵怎麼辦?”我問。
“劉婕那法人更改有沒有完成?另外就是郝強的資質以及錢林俊的資金,你讓他們快速將這些軟件硬件準備好,至於後麵如何操作,我們以後再說。”曹陽道。
我確信曹陽此時心中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隻是因為怕我再不小心說漏了嘴,所以他並沒有跟我詳細說。
“劉婕好象還有兩處房子沒賣掉,我會讓她盡快脫手,”我道。
“嗯,可以讓郝強先出點錢,盡快變更法人,”曹陽道。
“我明白了,”我知道,變更法人必須是要提供資金證明的,因為當時林永健的注冊資本是一千萬元,所以劉婕必須湊足一千萬才能重新登記建安集團。可前麵劉婕在我的建議下已經將這些錢全部買了房產,一千萬半個月就換成了十多套房子。可要將十多套房子換成一千萬現金卻並不是那麼容易,現在好多人買房都是按揭,是要等申請後銀行放貸款的。
可我怎麼就沒想到呢?先讓郝強拿出一部分資金讓劉婕先變更再說唄,反正下麵是要合作做生意的,幹嘛還分得這麼清,畢竟以後這些可都屬於公司財產。
果然,資金到位,劉婕的法人變更手續很快就辦好了。
不過,在這件事上我隻起到個傳達的作用,傳達了曹陽的意思,具體的經辦由郝強和劉婕去跑。我現在要解決的是寧靜的問題,我不能讓她離開錢林俊,否則她的生活會很慘。
“寧靜,你怎麼能提出與錢哥分手呢?這樣你以後的生活……”咖啡廳裏,我對寧靜道。
“郝挺,你是不是怕我纏上你?”寧靜問。
“你說什麼呢,我一沒錢二沒權的,你纏我幹什麼?”我道。
“可你人好,你這人實在,懂得關心人,什麼都為別人著想,你不知道你有這麼多優點麼?”寧靜悠悠地道。
“我……”我無話可說了。
“可你們還有孩子啊?”我道。
“錢林俊沒告訴你那孩子不是他的?”寧靜問。
“什麼意思?錢林俊跟你提這事了?”我問。
“還用提嘛,其實他拿孩子頭發去做DNA比對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隻是我裝作不知道而已,”寧靜道,“跟你直說吧,宇炎確實不是錢林俊的孩子,不過……”
寧靜忽然頓住了,而是用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的眼睛。
“不過什麼?”
“宇炎也不是我跟別的男人生的孩子,在跟著錢林俊的這麼多年時間裏,我從來沒有背叛過他,”寧靜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被寧靜的話搞得有點迷糊,宇炎既不是錢林俊的孩子,也不是寧靜與其它男人的孩子,那麼宇炎是……?
“對,宇炎跟我和錢林俊沒有任何血緣關係,”寧靜平靜地說。
“怎麼會這樣?錢林俊說你確實懷孕了,而且他還為你生孩子時自己沒能陪在你身邊而內疚。宇炎怎麼會跟你和錢林俊都沒血緣關係?”我問。
“很簡單啊,錢林俊應該告訴你我是早產吧?”寧靜道,“那年我懷孕,錢林俊在我懷孕的近八個月裏總共陪我不到一個月時間,其它時間他都是台/灣和廣州渡過的。你知道的懷孕期間的人如果沒有人陪伴很容易患上抑鬱症,當時我也患上了,隻是我自己發現得早,在剛剛出現抑鬱症狀後,我就去看了心理醫生,並開始接受治療,有精神治療也有藥物治療,隻是我沒想到藥物會對孩子產生影響。早產就是藥物的作用,而且孩子生下來就是個死胎,”
說到這裏寧靜的眼睛裏溢出了淚水,我從桌出抽出一張麵紙遞過去。我知道,此時她不需要什麼安慰,而是傾訴,因為這些事情她憋在心裏這麼多年,她需要訴說出來。
“謝謝,”寧靜接過紙巾拭了拭眼角,然後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