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轉身去了兒子的房間,將他的小枕頭放在被子裏,然後弄成好象有人在睡覺的樣子,再回到電腦麵前,‘我叫了,叫不醒,算了吧,要不明天吧好嗎?’
‘好吧,那你將視頻頭轉過去,我看看他,’
我將視頻頭轉過去,對著兒子的房門,由於太遠,再加上我將被子弄成了好象有人在睡覺的樣子,齊小倩並沒看出異常。
我看到視頻裏,齊小倩的眼裏淚水在打轉。
‘郝挺,戴上耳脈吧,我想跟你說說話,’齊小倩打來一行字。
我戴上了耳脈,但我們卻許久都沒有開口,在電腦上我們還能聊聊,一戴上耳脈,再加上看著視頻裏的人,就象兩個人麵對麵一樣,我們的話題好象已經不存在。
“郝挺,我想你,”過了許多,齊小倩終於說話了,盈在眼裏的淚水也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我不語,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想齊小倩麼?
在孩子哭鬧的時候我是想過,可想著她以前對我的謾罵、虐待與鄙視,以及她在外麵偷情,我甚至想將她從我的心底抹去。
是,我是也出軌了,可男人就是這樣,自己可以在外麵花天酒地,吃喝嫖賭,而自己的女人卻不能有任何出軌的行為,否則就會被認為是恥辱,是一輩子都無法接受的事。
這個世界上,因男人偷情而離婚的夫妻隻占百分之五,而因女人出軌而離婚的夫妻則高達百分之九十五,因為男人常會是個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時的糊塗事太多,而女人,受著自古以來幾千年的思想束縛,如果出軌除了報複就是失去了愛。
“郝挺,對不起,”齊小倩哭著說。
“算了,事情都過去了,沒有什麼對不起的,日子還得過下去,”我道。
“郝挺,我很寂寞,我很想你,”
“我……我也想你,”我艱難的吐出這幾個字,我知道我這樣說是違心的,我實在不想看到齊小倩這樣痛苦的流淚。
“謝謝你,”齊小倩道,“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過我還是好感動,真的,我從心裏謝謝你,”
“謝什麼呀,我們是夫妻,我想你也是應該的,再說了孩子也想你,”我說。
“可惜孩子睡著了,看不到。不過……”齊小倩突然低聲地道,“我想你的身體了,”
想我的身體,我知道齊小倩是什麼意思,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一個多月了她沒有夫妻生活,她肯定會想。
“想又能怎麼辦,我們離的這麼遠,”我道,如果是以前齊小倩在家的時候,恐怕我會產生惡寒,現在我們離得很遠,雖然心裏有一點陰影,但我卻心裏卻並不害怕。
“能看我看看你的身體麼?”齊小倩道。
“看我的身體?”
“嗯,”
什麼意思?裸/聊?這可是冬天呀,就算家裏開著空調,要是脫/光了,也非得感冒不可。
“這麼冷……”
“我想……”齊小倩堅持道,想著她以前在家那種堅持不懈折磨我的鏡頭,我知道如果我不同意她會一直堅持下去,直到我們兩人都筋疲力盡。
“好吧,”我站起來準備脫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