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已離婚姻的軌道越來越遠,可當我得知齊小倩也出軌的時候,心裏還是極度的憤怒,覺得她極度的不可原諒。
也許這就是雄性動物的天性,一隻雄海狗可以有多個妻妾,但絕不會允許其它雄海狗對自己妻妾的引誘,否則就是一場生死的決鬥,就象莎士比亞那樣。
男人也是雄性動物的一種,哪怕自己在外麵彩旗飄飄,也一定要保證家中紅旗不倒。
但齊小倩是強勢慣的,沒有足夠的把柄,她根本不可能承認。
我冷靜下來,合上手機,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轉身進了廚房。
“你不是說外麵有晚飯吃的嗎?怎麼回來了?”齊小倩從浴室裏出來了,看到我在家,臉上一愣。
“請客的人突然有事,”
此時我在盡量的平複自己心中的怒氣,同時盡量使自己的語氣和臉色正常。
我知道齊小倩肯定剛從那個男人的床上爬起來,也許是為了趕時間接兒子,她連洗去自己身上味道的時間都沒有,所以一回來就洗澡。
“噢,”齊小倩道,“我跟我媽說好了,晚上到他們那去吃飯,要不你一起去吧,”
“算了,我不去了,我這都準備的差不多了,”
“要不我們也不去了?”齊小倩道。
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每過一段時間,齊小倩就都會有那麼一兩天表現得非常溫柔,就象今天這樣,原來她是與野男人幽會後心存愧疚。
“你們去吧,都說好了的,我自己下個麵條就行了,”我盡量平心靜氣的道。
“好吧,那我們走了,”齊小倩說著,抱起兒子,放在車前的兒童座上。
看著她們遠去的背影,我將手中的菜碗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日子象往常一樣過著,這段時間盡管我留意,但卻並沒發現齊小倩有什麼不正常。
難道真的是我想多了?我在心裏安慰自己,盡管我知道這種可能不足萬分之一。
接到寧靜的電話,我感覺到有點意外,畢竟我們好長時間不聯係了。
“哎,在哪兒呢?”寧靜的電話總是這樣,沒名沒姓的,因為他知道我能聽出她的聲音。
“正準備下班,”我說。
“哦?我請你吃飯吧,”
“有什麼事麼?”
“沒事就不能請你吃飯?”寧靜有點生氣的道。
雖然我不想跟寧靜發生任何男女之間的事,但不得不說,我喜歡跟她在一起,也許這就是我的虛榮心在作怪。
誰不願意我美女在一起?
我把車騎到離學校大概一兩公裏外,坐上了寧靜的汽車。
“有什麼高興的事?”上了車,我問。
“沒什麼,就是不想一個人呆在家裏吃飯,”寧靜道。
“不是有吳媽和宇炎麼?你怎麼會是一個人?”
“你這人真沒勁,什麼事都要問那麼清幹嘛?”寧靜嬌嗔地瞥了我一眼,然後轉過頭去。
我轉頭望向窗外,突然,我看到街邊不遠處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不是齊小倩麼?雖然天冷她戴著連衣帽,但那衣服、那身材,不是齊小倩是誰?
盯著那個人影,我看到她走到一家酒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