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19 寧靜身世(2 / 2)

就這樣,她做了老板的情婦,老板是台灣人,在廣州有自己的工廠,本來老板的意思是讓她在那裏幫著照看廠子,但她實在過不慣在外漂泊的日子。土生土長在江城,她還想回到江城來。

老板在江城買了這套房子,每月給她五萬塊的生活費,算是他的家外家。可他在台灣有家,在廣州有工廠,每年能來江城的次數並不多,如果真要細算的話,兩個月都不到一次。

大把大把的時光,她隻好花在酒吧與棋牌室裏,連起碼的打扮都不願意。打扮得再漂亮,也沒有人看,又有什麼意義?

當我來家訪的時候,她是打了一宿麻將,睡下不久從被窩裏醒來的,簡單的漱了下口,洗了把臉,連衣服都沒換。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什麼知心的朋友,也從來沒人聽我說這麼長時間的話,今天真是不好意思,耽誤您時間了,”直到這時,寧靜才發現自己已經整整說了一個多小時,而且早已淚流滿麵。

我拿起茶幾上的麵紙,遞了過去,她輕輕的拭了拭淚水,動作成熟而優雅,根本就不象我腦中曾經以為的‘二奶’都是些胸大無腦,空有一副漂亮皮囊的如某美美類的傻B二貨。

“沒事,隻要你將心事說出來後,心裏能好受點,我耽誤這麼點時間不要緊,”我說,“我們做教師的都學過心理學,人都是感情的動物,人需要訴說,長期處於鬱閉狀態,容易對人的精神造成影響。”

“是啊,沒人說話的日子好難過,特別是近段日子,我都快逼瘋了,”寧靜道。

“沒事,如果以後你有什麼事可以隨時給我電話,我願意聽你訴說,”再一次的,我不知覺的就將自己放到了一個教師的位置。作為教師,我們要時刻了解孩子心裏在想什麼,然後我們才能成為他們的朋友,才能更好的對他們進行教育和引導。現在,我已經在不知不覺中回到了我的本職工作。

“真的?哎呀,太好了,”她說著,站起來,坐到我的身邊,抓著我的手。

隨著她猛的站起,她胸前的兩座山峰上下抖動了一下,這樣的抖動象地震一樣在我的習靈深處引起一陣共振。而她抓著我的那一雙手是那麼的白皙修長,柔美無骨。特別是她臉上剛才悲切的神色已被瞬間的驚喜所取代,臉上出現一如小孩對某些自己心儀的東西的憧憬。

這個時候,她的成熟和優雅已經不再,代之的是青春與俏麗。

“你……笑起來,真好看,”一陣女人特有的體香衝內我的鼻孔,讓我瞬間反應強烈起來。

我本該說聲‘不用謝’的,但不知為什麼,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對她的讚美。

“是麼?我都好久沒有笑過了,就看在今天你能讓我笑起來的份上,我請你吃飯怎麼樣?”她一直拉著我的手沒鬆開,而臉上全是那種企盼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