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掛了電話,騎車來到千裏香烤吧,才六點多鍾,還不到烤吧上客的時間,這裏一個客人也沒有,老板也沒在,隻有那個老板娘。
“老板,您來啦?今兒來點什麼,還是一個套餐串,兩瓶啤酒?”老板娘笑著迎了上來。
今天的老板娘穿著件紅綠的碎花小襯衫,底下一條休閑褲,腰間紮著個圍裙,將整個胸部向上托了不少。一彎腰,緊繃的小襯衫紐扣與紐扣之間就有點張開,雖然看不到裏的太多的春光,但黑色的絲邊還是露出了一部分。
幸虧老板娘不是那種大胸器,否則象這樣的小襯衫,紐扣非被繃掉了不可。
在這一瞬間,我又想起了兒時的那次偷/窺,而心底裏還真有了想窺探一下蕾絲包裹著的裏麵是什麼春光。
“你……認識我?”一眼掃過,我有點驚訝,自己好幾天前一個人來過,而且又是晚上,難道老板娘已經記得我了?
“當然認識,”老板娘道,“前幾天您一個人來過,當時就要了一個套餐串還有兩瓶啤酒。”
老板娘的記性真好,難怪她這生意會這麼好,一口報出客人什麼時候來過,並且象老朋友一樣的招呼著嘮嗑,怎麼可能生意不好?
人是感情的動物,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老鄉兩字常能讓人眼淚汪汪。那麼這個喧囂的城市中,一個僅見過一次麵的人,能熟悉的叫出你的名字,說出你的特征,怎麼不叫人感動?
“哦,今天不止我一個,暫點四個套餐串吧,啤酒先來一箱,不夠再加。”我道,語氣明顯比剛才歡快了不少。
“好嘞,那您稍等,”老板娘說著在單子上簽上桌號物品,然後開始動手撥弄烤爐。
掌烤爐的老板呢,怎麼是老板娘親自動手?我心裏疑惑著。
“老板娘,怎麼你親自動手?你家老板呢?”
“唉……”老板娘歎了一聲,繼續撥弄烤爐,沒有說話,剛才臉上的笑容也不見了,代之的是一臉愁容。
“怎麼了?”
“我們這燒烤吧在室裏燒烤油煙太大,再加上天太熱,有空調也不擋事。所以我們一直將烤爐放在外麵,這樣客人在裏麵就餐環境也好些。可前幾天城管來查露天攤點,要我們將爐子搬回去,當時裏麵全是客人,我老公就說等客人走了再搬,城管不同意,要用執法車將我們的烤爐拉走。我老公就跟他們吵了起來,然後就動了手。城管人多,他打不過,就抄起翻炭火的鏟子將其中一個城管的胳膊給劃拉了個口子。然後警察就來了,罰款一千塊,拘留十天,這已經是第三天了。其實那天他也挨了城管的不少悶拳,恐怕內傷比那些人都嚴重,可城管會打人,打了都看不出外傷來。唉……”老板娘說著又是一聲歎息。
“沒找人趕緊把人給撈出來?再說他不還傷著嗎,也得去醫院呀。”我道。
“我們是外地人,在這裏無親無故的,想找人也找不到啊。去派出所交了罰款,但人家派出所說了,人必須拘留十天。”
“你們這是屬東萃派出所?”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