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老師,您來啦?”看著我走過來,劉婕連忙站了起來。
“劉小姐,你太客氣了,”我連忙道,“真用不著這樣,我肯定會盡力的,”
“我知道,”劉婕忙讓座道,“我知道強子的兄弟肯定錯不了,我……我隻是想表示下感謝,”
話是這麼說,但我知道,劉婕肯定是因為這幾天沒聽到我的消息,心裏著急。
“事還沒辦呢,哪來什麼感謝呀,”我道。
“感謝是一定要的,不管事情能不能辦成,我都會記得郝老師這個恩情的,”劉婕說著,拿起手邊已經打開的酒瓶,開始向我的酒杯裏倒酒。
“呃……,我下午還有課,不能喝酒的,”我連忙伸手去擋,這一下,又碰到了劉婕手。
“沒事的,就倒一點,”劉婕好象沒注意到自己的手與我的手已經碰到了一起,甚至還主動伸出另一隻手來拿我擋著酒杯的手。
僅是手指相觸,我就覺得心裏震顫,這手被劉婕握在手裏,我發現自己血液瞬間上腦。
齊小倩霸道,我沒有任何與其它女性單獨相處的機會,這一次……
我趕緊縮回手,劉婕趁勢拿起酒杯,向裏麵倒了半杯白酒。
既然有了第一次倒酒,那麼接下來再倒就順理成章了,我幾次想拒絕,卻怎麼都沒有開口拒絕的勇氣。
三四個半杯下肚,我已經喝了近半斤,劉婕也喝了小四兩。
“郝……郝老師,我……我再……再敬你一杯,”劉婕的話都說得結巴了,端起酒杯,整個人歪歪倒倒的走到了我的身邊,一屁股坐在了我身邊。
本世紀初,各種卡座比較流行,那是為了給談情說愛的人們留個相對私密的空間。這種卡座是在兩張沙發後用雙層木板一封到頂,木板中有類似現在彩鋼瓦中的泡沫,起到隔音的效果。其它一麵是牆,另一麵則是個門,門隻有門框,有布簾擋著,更類似於今天飯店的小包。
“哎……你……”我剛想說什麼,可一轉身,劉婕因歪坐著而呈傾斜的身子,那炫目一片的白和那深深的溝壑近在我的眼前。
我咽了咽口水,眼睛盯著那一邊白,沒再出聲,也沒再移動身子,此時我的腦子裏全是第一次在河裏看到的那女人白花花的身體。
“來,郝……郝老師,我……我們來喝個交杯酒,”劉婕說著,拿起我的酒杯,塞到我手裏,並用胳膊套在我的胳膊上。
她用胳膊這麼一勾,我的胳膊碰到了她的胸脯上。
刷,好象被高壓電流擊中,我瞬間整個人麻木了。
望著劉婕盯著自己的美眸,我沒有去喝酒,而是慢慢的放下了酒杯,鬼使神差的將自己的嘴唇印到了劉婕紅豔的櫻唇上。
“嗚……”劉婕發出了一聲含混不清的鼻音。
“先生,你們需要什麼幫忙麼?”正在我情不能自已地時候,門外傳來了服務生輕輕敲擊門框的聲音。
雖然我們盡量控製不發出聲音,但忘情動作還是碰響了隔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