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文魁你都不認識,還敢在軍中混下去,也不知死字是怎麼寫的!”
那人一說話,劉玄也立即想起來了。
胡文魁這個人他雖然沒有見過,但聽高順曾提起過,同他一樣是高順帳下兩個隊率之一。
劉玄點了點頭:“原來是胡隊率,失禮失禮!隻是本將軍此時正召集所部訓話,實在不方便見客,等事情一過,我定當去胡隊率那邊親自登門請罪。隻是現在,還請胡隊率你先讓讓!”
然而胡文魁就像是耳聾了,嘖嘖的看著劉玄,無禮道:“姓劉的,你也隻配摳摳自己的腳丫,至於帶兵嘛,我看你還嫩了點。要不哪裏來,你回哪裏去?”
劉玄鼻子輕輕一哼,說道:“你說這話未免托大了,我看你還是自己管好自己吧!”
“托大?”
胡文魁扯開嗓子粗暴的一笑,說道:“看你新來的,一副風吹就倒的身子板,就怕你經不住接下來的折騰,稀裏糊塗的死在了戰場上那就可惜了,我可憐你,才說了你兩句。要是你不信,你問問他們,他們之中又有幾個願意跟著你混的,難不成他們跟你去送死不成?”
接下來,不出劉平所料,是一邊倒的結果。
他們這些人一個個視劉玄若敝履,反是對胡文魁是大獻殷勤。
這樣爛大街的劇情,劉玄是看得多了,自然見怪不怪。
這胡文魁大概是欺負他新來的,想要趁機奪了他的權,以好一人獨大,將他排擠掉,甚至架空他上頭的高順。
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自信?
不過也不是全都倒向胡文魁。
“你是……”
劉玄記了起來:“你是什長陳駒,對吧?你是好樣的。”
陳駒低著腦袋,糾正道:“什長陳駒,字仲馬。”
“是,是,你是仲馬。”
劉玄嘴上說著,心裏犯起了別扭。要不是看他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還真以為他多能‘種馬’呢。
顯然陳駒的舉動惹惱了胡文魁,胡文魁差點就要拔刀砍了他,隻不過被人給勸住了。
他指著劉玄的鼻子,說道:“看來你是心不甘情不願了?罷了,我與你一賭。將來戰場之上,誰拿的首級多,一場下來,他就贏對方十個人頭。你手上有六個什長,可輸六次。你記住,你隻有六次機會,用完了,你的人就全都得聽我指揮,就連你也不例外。你,可敢跟我一賭?”
“千萬別上當!”
陳駒臉色一白,立即勸他:“胡文魁此人你初來不知,有認識的誰人不知他的勇猛,他殺人從不眨眼,到如今所殺之人數都數不過來,你若跟他賭必然吃虧……”
“怎麼樣,你怕了吧?”胡文魁篤定劉玄不會跟他賭的,完全不理會陳駒的話。
“我賭!”
劉玄給出了令所有人包括胡文魁在內,意想不到的答案。
他沒有勝算,但他也不想在氣勢上先輸給了他。
“好樣的,那麼我們今後見分曉!”
胡文魁帶著人出去了,其他士兵則議論紛紛,沒有一個看好劉玄的,就連陳駒也是直搖頭。
隻有衛果,在劉玄耳邊嘀咕:“劉將軍,哦不,劉公子,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憋著壞,準備上次一樣,引天雷擊賊,然後給那幫看不起你的人一個大大的驚喜?”
劉玄翻了個白眼給他:“如果我不是知道你小子不是穿越過來的,就一定會以為你玄幻看多了。洗洗睡吧,孩子,明天還得趕路。”
“喂~什麼是穿越,又什麼是玄幻?”
你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