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大腦似乎是要爆炸了一般,無數的記憶湧向我的腦海,我不由得一愣。這記憶中穿著古裝的絕美女孩明明不是我,可為何和我那麼像?為何會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疑慮是我睜開眼,一入眼便是古色古香的建築,粉紅色的帷幔,我了了個去,為什麼全是粉紅色?還不等我消化完腦海中的記憶,以及這眼前驚悚的粉紅色畫麵,一張人畜無害的小臉就以放大版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沒錯,是眼前。這個女孩子恨不得把臉貼在了我的臉上,出於沒有安全感,我一伸手將眼前的女孩推了出去。
女孩子是推出去了,可是卻是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我再次驚悚了,這嬌小的力氣還是我的嗎?姑娘雖說不是很厲害,也是跆拳道黑帶九段好麼?還從小把詠春拳打到大的,怎麼力氣這麼小捏?
被我打在地上的女孩子,站了起來,一臉委屈的看著我咬唇道“小姐,你怎麼這麼暴力。”
“你才小姐,你們全家都是小姐。”我反射性的罵了回去,這稱呼會讓我氣結的好嗎。
被我罵的女孩子奇怪的看著我,走到了我身旁摸了摸我的額頭,奇怪的道“沒發燒啊,小姐,你這是失心瘋嗎?”說完還一臉無辜的看著我,眼裏還帶有一絲絲的疑慮。
失心瘋?聽到了女孩子的話我嘴角不由得抽搐,我想是的失心瘋的人嗎?像是嗎?
等等,我不是該出現在醫院嗎?車子爆炸了,我的身體好像還在車子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難道這醫院的院長是cos的愛好者嗎?把醫院布置成這樣古代的建築,護士也是古代的裝扮?
那湧向我腦海的記憶是什麼?
老天,我不會狗血的穿越了吧?
想到此處,我將小女孩拉著問道“我是誰,這是哪裏?什麼時代?”
“小姐,你怎麼了?難道是在湖裏淹的太久,失魂了嗎?”女孩子再次無辜的看著我,眼神裏的擔憂是裝不出來的。
“回答我的問題。”看到女孩子失常的反應,我不由得將她抓的更緊了。
“小姐,你是侯爺的四女兒柳傾城啊,你怎麼了?。”女孩子雖然被我的樣子嚇住了卻更加擔憂了又道“我去叫大夫。”
“算了,我隻是頭有些痛,而且不舒服,你下去吧我休息一下就好。”我放開了女孩子,躺在了床上看著粉紅色的帳簾,消化著腦海裏不屬於我的記憶。
女孩子見我終於正常的模樣,舒了一口氣,退了下去。
原來這裏是東旭國,而我不應該說是我,而是這具身體真正的主人叫柳傾城,如同那個小女孩所說的,這具身體的主人是定安侯柳文嘯的四女兒,柳文嘯膝下還有二子二女,‘我’排行第四,還有一個柳連城的二女兒,按照這個不屬於我的記憶的主人,把這個柳連城視為毒女,狠辣無比,並且很狠這個柳連城。
如果我接收的這個記憶沒錯的話,柳連城應該經常欺負‘我’,而這具身體的前任太過懦弱,對於這個柳連城的欺壓不敢說什麼,也不敢反抗。
而‘我’在東旭國是一個名揚帝都的蠢女人,原本詩舞雙絕,琴棋書畫無所不通,貌傾天下的榮譽被柳連城奪了去。
府上還有倆個哥哥,大哥柳明城早已上了戰場,被皇上封為了‘鎮國大將軍’在邊疆殺敵,這個記憶力對於這個老大柳明城的記憶太過模糊,大概是很少見麵的原因,柳明城的臉龐已經模糊,可是卻很疼這具身體的前任。
老三柳席城在這個記憶中是一位風流才子,按照記憶中的模樣應該是一位美男子,可是太過風流,沒少挨定安侯柳文嘯的罵,卻也無動於衷,一直逍遙。
按記憶中所述,老大柳明城是早已逝世的一位姨娘所處,而老三柳席城和‘我’是一母所生,生母在三年前逝世,至於柳連城則是一位梅姨娘所出,梅姨娘也去世了。
定安侯府中還有幾位姨娘,卻一直沒有生育孩子,經常爭風吃醋。
想到這裏我也是醉了,柳文嘯是天生克妻嗎?給他生孩子的幾位全去世了。
這穿越法,我也是醉了,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好好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