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省,落霞山孤兒院。
山色明媚,漫天的雲霞似被人隨手撒下的七彩羽紗,映襯得整個天地間都璀璨了起來。掛滿了各種橫副的孤兒院也顯得格外喜慶和熱鬧。
今天,天宇集團行政總栽薑默宇一行到孤兒院,將與當地政府舉行簽約儀式,共同開發落霞山玉石礦,而孤兒院由天宇集團出資遷移到市內,孤兒院裏一片歡騰。
隔著鏽跡斑斑的鐵柵門,遊姍望著院中孩子們的笑臉,心頭的酸澀與惶恐也不覺消散,汗涔涔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柔美的笑意。
遊姍推開了鐵柵門上的小門,進了孤兒院,在喧鬧的人群中尋找女兒遊朵兒,在監獄裏呆了一年,簡直度日如年,她想小朵兒都快想瘋了。
沒找到小朵兒,遊姍倒是把落霞山孤兒院的林院長找到了,忙擠了過去,正要打招呼,卻聽林院長滿臉感激的說:“薑總,謝謝,要不是你,遊朵兒就該摔到舞台下了。”
遊姍陡然一驚,倏忽轉頭,看一個高大的男人抱著粉團兒般的小朵兒,正緩步走來。她略略抬頭,對上一張冷峻卻又妖俊惑人的臉龐,如同被利斧劈過的臉部輪廓,棱角分明,每一分都恰到好處。
小朵兒纖長又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的樣子,神似了這男人?
遊姍有些愣神的想著,都忘了把小朵兒接過來。
忽然間,她的腦中猶如一道驚雷炸響,整個人僵住,呼吸也陡然一窒。
這是……那夜在酒店裏被她錯上的男人?
曾經刻意壓在心底的記憶,瞬間如開了鍋的水沸騰起來,讓她的臉色陡然間跟見了鬼似的蒼白,他那張臉也就不再迷人,
那個夜,無比的暗沉。
她不知道自己進了什麼酒店,隻記得被哥哥的車開了很久,似乎是到了一個島嶼,在酒店裏仍能聽到水浪拍岸的轟響,襯得樓裏顯得安靜得過分。
那時候,她己經被哥哥騙著喝了一杯摻了藥的水,藥性開始發作,身體裏的熱度讓她腳步虛浮,幾乎是被哥哥拽著前行。她眼神飄忽,看不清樓道裏有什麼,隻覺得到了一條走廊的盡頭,門虛掩著,哥哥直接把她給推了進去,然後關上了門。
房間裏昏沉沉的,她的視線己模糊不清,隻能勉強扶著牆壁往裏走,隱約看到了床上躺著的人影。
與此同時,床上的那人也發現了她,含混的說了聲:“心月,快過來……”
男人略顯暗啞的嗓音好聽得有些過分,聲控的遊姍怔了下,有片刻的恍惚,身體就不由自主的朝他移了過去。
“我,我被下了……”遊姍想說出她是被下了藥,想求他放過自己,話到一半,她略帶哭腔的嗓音己經撩動了男人體內的火焰,隻聽他低笑了一聲,一把將她扯了過去,隻是用力略猛,沒把她扯到床上,反而自己跌了下去,索性就直接把她撲倒在厚厚的地毯上。
“你聽我說……唔……”
遊姍還想解釋一下,卻己被一個火熱的吻堵住了唇,他的雙手也粗暴無比的扯開了她的衣裙,在她柔嫩白膩的身子極盡撩撥和挑逗。
“放開我啊,你先聽我說嘛!”
遊姍急得哭了,極力的掙紮,拚命的用雙手捶打著身上的男人,但顯然沒什麼效果,反而因為身體接觸間,越發讓男人身體變得越發火熱,將他所有殘餘的理智都燒毀了。
男人輕易而舉的製止了她的掙紮,迅速的攻城略地,而且她的身體在藥物的驅使下也開始本能的迎合,令他暢快的嘶吼著,和著水浪拍岸的轟響,讓這個旖旎的夜晚多了誘人的一絲絲魅色。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雲雨散盡,遊姍己經累極了,卻還是狠狠的咬了一下舌尖,借著窗裏透進來的月光,看清了他的臉。
隨後,她拖著累極之後的疲憊身子,帶著無盡的恥辱一步一挪了走了出去。
她以為,那就是畢生最大的恥辱了,可是出了酒店,才發現她隻是踏進了地獄的邊緣,哥哥見了麵就甩了她一耳光,咆哮道:“你怎麼上錯了男人床都不知道?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白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