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再義在這方麵很霸道,既不商量也不試探,女局長把他往房間裏一送,他借著往床上躺的工夫,順勢就把女局長給帶到了身邊,一個側身就用沉重的身子將女局長製在了身下,隨後的親吻和撫摸,完全是不由分說的霸氣,女局長估計猶豫了好一會兒,最後究竟是怎麼想的不得而知,總之是在半推半就的情況下,跟楊市長發生了那檔子事兒。
若幹一段時間後,當楊市長和女局長二次重溫激情的時候,女局長耐不住他的折騰,吭吭哧哧交代說,那一次被他那個了之後,女局長曾經暗自賭咒發誓,說她一輩子再不敢想男人了,說那樣的*,可能比古時候的酷刑——騎木馬——還要慘烈。說他驚人的巨大。
梅開二度後,女局長暗忖,他的那幾個女人能安然無恙真是天大的奇跡。暗暗告誡自己,以後無法回避楊市長的時候,萬萬不能再去哀求他,她發現,自己越是哀求他,他越是摧殘的她厲害。堅強些,反而還能死裏逃生。
想歸想,事實發生在眼前的時候,女局長無法由著自己按事先想好的方法去約束自己,就像每周三、五市長親臨商業街指揮部聽取工作進展彙報並坐鎮解決現場問題的兩天,那是雷打不動的要與她共修男女好事的兩天,漸漸地,柳鶯也習慣了這樣的調度,三五個禮拜過去後,這樣的歡好在他與她之間竟形成了一種默契,彙報結束的當天傍晚,她甚至不用接到某人的信息,下班回家,便仔細的梳洗自己,往往是一個溫暖的熱水澡還沒洗完,那人便乘興而至,直到把她梳理的綿軟通透,才會盡興畫上句號回家吃飯。
女局長有時候很矛盾,因為拒絕前任市長的非分要求,她這個全省最年輕的副局級女幹部,曾經被權力的一方閑置了許久,她原本深惡痛絕的不正常男女關係,現在卻是不受控製的開始演繹在自己的身上,令她百思不得其解的還有,和自己戀愛三年已經開始談婚論嫁的男朋友,因為遠在省城工作,他們每月一次的短暫見麵,在與楊市長有了那種說不清什麼滋味的關係之後,她發現自己似乎在本能的排斥與未婚夫本來就是少之又少的交歡。
她開始質疑書上說的有失偏頗,書上說,本分的女性在有了心儀的另一半後,會自覺的排斥其他的異性,說這是女性特有的感性認知。自己這是怎麼了?明明有了想要托付一生的婚姻伴侶,為何現在突然的開始有了越軌行為,而且,在發生了這樣的曖昧關係後,自己雖說在有意無意間婉拒自己的未婚夫,但卻從未想過要去拒絕那個人的青睞,難道說,自己的潛意識裏是在為那個人守節嗎?
難道說,自己生性就是個不本分的女人?想到此,柳鶯局長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