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麗麗像做了什麼壞事的小女孩,吭吭哧哧進來浴室,立在旁邊,討好的給他搓洗後背。
“老公……你別生氣了……以後我不敢了,你……也別罵楠楠……我害怕……”
楊再義沒說原諒不原諒她,也沒說跟蘇佳楠會不會秋後算賬,聽完單麗麗這句話,扭身就粗暴的將女孩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睡裙給脫了下來,也不怕被蘇佳楠聽見,跟個*犯似的,一個猛攻,就強行奪了城池,呼兒嗨喲的和女人從浴室纏鬥到臥室的床上,仿佛蘇佳楠不存在般的,聲勢驚人的把單麗麗蹂躪的鶯歌燕舞不止。
“不要臉!”蘇佳楠恨恨的從另一邊跳下床,恨恨的穿戴好衣服,突然一腳踢在楊再義肉墩墩的屁股上:“一對——奸夫*婦!”
“咣當”一下,摔門走了。
“真他媽的不講天理了。”楊再義扭頭衝外麵喊了一嗓子:“老子領本兒了,想幹嘛幹嘛。”
當初自己擔心蘇佳楠齊冰冰和金小平一同出差,怕她們被人禍害了,難怪單麗麗叫他放心,鬧了半天,蘇佳楠這小瘋子竟是個好這一口的“女同”。你瞧她那天的模樣,倒像是她受了多大的委屈,臨走還罵楊再義和單麗麗是奸夫*婦。
楊再義琢磨,蘇佳楠和單麗麗,有可能還有後來的齊冰冰,這仨人的一對一歡好,甭管蘇佳楠是跟單麗麗還是齊冰冰獨處,楊再義確信,蘇佳楠絕對是統治者,是那倆人的“丈夫”角色,以單麗麗的性格和女人味十足的常態,你讓她幹點稍微火爆點的床上行為,她都媚眼含羞的做不來,如何能有威勢去指使蘇佳楠這樣的母夜叉?
想想金小平被紗布包裹起來的手,楊再義尋思,說是不小心摔傷的,沒準就是想占人家蘇佳楠或者是齊冰冰的便宜,一不留神,被人家給咬壞了,再不就是被人家行使了什麼暴力手段給傷的,否則,哪有那麼巧,回來才幾天,手就受傷了?而且,還不唧唧歪歪的去糾纏那倆眉清目秀的小妖?
單麗麗當晚就知道楊再義原諒自己了,因為男人把她折騰了兩個來小時後,摟著她說,咱們以後上點心吧,找合適的,給楠楠和冰冰說個對象,總這樣下去不是個事兒,她們……總得結婚嫁人。
“就怕你好心也做不成好事。”單麗麗小鳥依人的蜷縮在男人的懷裏,呢喃道:“冰冰說不好,楠楠一準是不會的,她嫌男人……髒。”
“你以前也嫌我髒,是不是?”
女人媚眼看看男人,輕笑道:“恩,第一次跟你好,回來我惡心的吐了好半天,快把下麵給洗破皮了,第二次才……有的感覺……”
“我得跟她談談。”楊再義欠起身瞧瞧女人的胸乳,說:“老這麼被她偷偷摸摸的偷吃,我他娘的哪天有個盡頭啊。”
“你保證……別去傷害楠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