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周無成也裝模作樣的回道，“既然你那麼給我麵子，那你就自己擦吧。”
於是，東哥彎下腰，自己將皮鞋擦幹淨了。
擦完皮鞋後，東哥忽然心想，媽的，最近也沒有什麼好混的，這幫弟跟著我都快要喝西北風了，而且，現在的人都越來越精明了，是他弄髒了我的鞋、或衣衫什麼的，要他賠錢，他媽的動不動就是報警，也弄不來啥錢，要不問問這位大哥有什麼好的活計沒？
這一想，東哥就衝周無成問道：“大哥，你最近手頭有什麼好活沒？哪怕是幫人打打架、砸砸場子什麼的也成，隻要能賺錢就行。”
“靠！”周無成也粗話道，“那他媽的還有什麼好活啊？這年頭，社會越來越他媽的文明，還還能混到什麼好活呀？現在有兩宗買賣還成，就看你他媽的夠不夠膽了？”
“哪兩宗啊？”東哥問道。
“要麼販賣白粉，要麼走私軍火？”
“啊？！！”嚇得東哥一個蹌踉，差點兒跌倒，結巴道，“大、大……大哥，你……還是、是是……介紹點兒別的吧？這活兒……俺們……幹、幹幹幹……幹不了，聽……被逮、逮逮……逮到，就要蹲、蹲、蹲……蹲一輩子監獄的。”
“操！瞧你這熊樣！還他媽的混社會呢？好了，要不，你就跟我幹吉吉事業吧？”
“吉吉事業？”東哥懵懂地瞅了瞅他，“吉吉事業是什麼玩意啊？”
“靠！當然是他媽的能賺錢的事業了。”
“哪能賺多少錢啊？”
“那就看你他媽的本事大了，要是幹好了，一年賺他媽的十億八億的，意思。”
“啊？！！”這會兒，是驚得東哥結巴了，“多、多……多、多……多少？”
“十億八億的啊！”
“大、大、大……大哥，你沒有開、開開……開玩笑吧？”
“操！我他媽的忙著呢，哪還有這閑工夫跟你開他媽的這玩笑啊？”
“那，”東哥急忙道，“大哥，怎麼稱呼你啊？”
“我姓周，叫我周哥就成了。”
“那我怎麼聯絡你啊？”
“好，我給你寫個電話吧。”
周無成身上有名片，為什麼不給他名片呢？難道是他忘了？非也。因為名片上，他的頭銜隻是個高級營銷員，而根據目前的情形，他當然不能向東哥暴露他目前那高級營銷員的低微身份了，所以他就寫了電話給他，以給東哥留下神秘的印象。
寫完電話後，周無成言道：“就明上午給我打電話，到公司去找我。”
“那我是自己去，還是帶著我的弟兄一塊兒去呀？”
“操！你他媽的有多少個弟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