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車子開到周濟住的小區裏,周濟在樓下打了個電話,“小富婆,你到家了嗎?”
占小飛剛剛泡了澡,就等著周濟回家播種的。兩人說好了,最近準備生個孩子。接到電話,她就問了句,“不要告訴我今天不回來了吧?”
“不是的,他們這些家夥送來了很多救災物資,需要你打點一下。”
“哦,那上來吧!”占小飛立刻上樓,穿了件內衣,又換了外套。這才下來開門,然後看著雷來他們四五個人扛著大米和各式地方特產進來,占小飛就暈掉了。
他們把家裏當倉庫了?
周濟無奈地笑笑,“明天給爸送些過去吧!這麼多我們倆半年也吃不完。”
說誇周濟了,但是象周濟兩人的話,的確至少兩個月不用出門買菜,而且他們帶來的大都是幹貨。
等他們忙完了,廚房旁邊的一間雜房也堆滿了。光是那十包米,十幾桶油。還有臘肉什麼的,的確很占地方。
占小飛給眾人倒了茶,大夥坐了會,立刻就起身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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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省城和豐路邊的一家茶樓裏,坐著兩個略為神似的年輕人。兩人年紀相信,眉毛也有些巧合,濃密而厚重。
咋看之下,還真有幾分相似,隻是五官上還是有很大的區別,兩人最大的相似之處,就在於這兩道眉毛。周濟手裏夾著支煙,輕笑著打量著這個大齡的未婚青年。
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鞏凡新還沒有結婚,想當初,他好歹也是一個帥哥。不過,聽到鞏凡新憂鬱的自敘中,周濟才了解到他的那段痛苦的戀情。
大學期間的女朋友,跟著一個有錢人跑了,兩人去了香港,相戀多年,到底來終究一場空。因此,鞏凡新心裏多少有些失落。
他說女人太美麗靠不住,還是單身好,自由自在。
周濟微笑著道:“錢雪梅喜歡你的事情,你知道嗎?”
鞏凡新立刻就慌亂起來,夾煙的手抖了抖,周濟立刻看出他的緊張。以錢雪梅的性格,估計已經和他坦白過了,否則鞏凡新占致如此驚慌?
或者,他在擔心什麼。
是的,沒錯,在省城裏那些當官的,誰不講究個門當戶對?為了錢雪梅的事,錢學禮還警告過他,如果現他與錢雪梅有什麼聯係的話,錢學禮就要整死他。
鞏凡新說這話的時候,帶著淡淡的苦笑。自己好歹混了幾年,才混到一個治安大隊的副隊,為了自己的前程,占必去碰這個釘子?
既然人家放出狠話,自己就得識趣,不要搞大家得都不愉快。女兒是人家的,他想嫁給誰嫁給誰去?自己管不著。
看來鞏凡新在這事情受了委屈,否則以他當年在學校裏的那衝勁,可是個不服輸的主。沒想到在現實的社會中,空有一腔熱血,也不得不為五鬥米折腰。
兩人說好了本來去喝酒的,但是執意提出去喝茶,他請客。周濟也不強求,隨了他的意。
鞏凡新告訴他,自己家裏就剩一個老母,現在跟他住起單位的宿舍裏,自己連買房子的幾萬塊都拿不出來,憑什麼去跟錢學禮這種人提親?
跟鞏凡新聊了近一個小時,周濟基本上了解了他的心思。鞏凡新對錢雪梅也不是完全沒有意思,隻不過礙於家庭的阻力,他不想弄得大家都沒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