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一海也知道,朱培的A計劃失敗了,所以今天晚上才找他商量對策。想利用周濟的**生活暴光,來影響他的聲譽,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但是沒料到人家那邊防範意識這麼強。
朱培無奈地笑了笑,端起杯子與二人碰了一下。喝完這杯酒後,他拍著身邊小姐的屁股道:“你們三個先去唱唱歌!”
三位小姐立刻識趣地走開了,朱培就道:“真***鬱悶,也不知道找的是什麼鳥偵探,屁都不懂。”
劉一海笑笑道:“那是你自己沒有摸清對方的底牌,知道那個姓柳的司機不?”
“你說的是柳海?”朱培切了一聲,“見過兩次,也不見得他有什麼厲害的。”
方子傑就道:“要不我們找幾個人,將他修理修理。”
劉一海笑笑,“下乘之策!”
然後他就端起杯子,慢理斯條的喝著酒。
朱培沉不住氣了,“難道他有什麼背景?”
劉一海這才點點頭,“做事之前,最好學會四個字,知己知彼!柳海這個人,我調查過了,他是退伍軍人出身,武警兵,身手不錯。就是上次那事,你應該還記得吧?當時我叫了黑子他們七八個人去寧古,結果被他一個人打得七零八落。”
提到上次在寧古的事件,朱培自然不會忘記,正是因為周濟,才讓他坐了幾個月大牢,這件事,讓朱培一直不爽。
隻是他又不甘心,“那個柳海真有那麼厲害?”
劉一海笑笑道:“不信你可以叫幾個人去試試!”
一個人能徒手幹倒七八個人,那真的是很厲害了。其實朱培也知道柳海是武警兵出身,但沒想到他有這麼厲害。
劉一海看著兩人,又出了個主意,“現在濟州縣不是正修建水利水電站,嗯!”
劉一海提了一下,朱培就會意過來,不錯,那裏倒是可以做點文章,最好是能讓那個投資商能從濟州撤資。
方子傑頭雖然很大,但是反應遲頓,他睜著眼睛問道:“修水電站怎麼啦/?說明白點嘛!”
朱培敲了他一下,“腦子裏進水!你除了搞女人,還想什麼?”
方子傑就嘿嘿地笑著,“天哥,你們能不能別打啞謎?是不是想把那個女的,這個我在行,隻要你們說一聲,我明天就帶人去將她綁回來。”
“豬腦子。”朱培又罵了句,“人家是國際大公司的執行官,如果在大陸出了事,你以為你能好過?”
方子傑就沒撤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讓人家撤資?”
劉一海隻是笑笑不說話,他已經點到為止,剩下的事情,不歸他管。劉一海是一個很圓滑的人,做事常常滴水不漏。
隻要朱培明白他的意思就行了,方子傑懂不懂就無所謂了。
不過,劉一海絕對不是方子傑那種沒有營養的糗主意,他想朱培已經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再多嘴。
如果在想一個地方鬧事,方法簡直是太多了,沒必要象方子傑那樣。劉一海笑笑著,就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招手將那個叫豔豔的小姐喊過來,然後兩人很親密的擁著,唱起了歌。
另外的兩個小姐也紛紛回到朱培和方子傑的身邊,六個人在包廂裏花天酒地,玩著女人K著歌。
唱到十二點的時候,劉一海摟著豔豔先走了,朱培和方子傑先後離開了夜總會,帶著小姐去開房。
幾天後,濟州縣黃梅鄉濟水河畔,正在興建水庫的發電站的地段,突然湧來一些群眾鬧事。一些不明真相的群眾,衝進了工地,阻止施工隊伍,兩邊發生了衝突。
施工隊和群眾雙方都有人受了傷,這事鬧到了縣政府。
濟州縣段記親自出來過問此事,原來是一些群眾聽到傳言,說政府將這片土地轉賣給了外國人。以後這裏就不屬於他們黃梅鄉了,凡是踏進這片區域的人,都要收稅。
而且外國人用咱們中國的水發電,還要收取高價電費,如果發電站建成了,以後電價就要漲到現在的二倍。
然後又有人說,這地本來就是黃梅鄉的,政府將這地變賣了之後,得到很多的錢。這些錢應該屬於黃梅鄉的,屬於他們這些本地老百姓的,但是這麼長時間了,水電站也開始動工,遲遲不見政府給他們發錢的動靜。
還有人說,政府和外國人在這裏修個水庫建發電站,這是想剝削老百姓的錢。以後農業灌溉用水,生活用水,都要按城市水價收費。否則水庫就不會給下流供水。
反正,五花八門的理由挺多的,老百姓都喜歡盲目的聽從流言,因此,很快就被一些有煸動起來了,而且越說越象那麼回事。
於是就有一群人衝到了工地,與施工隊發生了爭執,導致了雙方各有多人受傷。段記聽了調查彙報之後,他立刻就下令,首先要安撫群眾,然後再從中調查,看看到底是什麼人在中間生事造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