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雪將臉貼在周濟胸前,弱弱的道:“周濟哥,你別生氣,自來到這裏後,我除了工作就是在房間裏學習。”
看到申雪楚楚可憐的模樣,周濟反到升起了一團憐惜,“我不是怪你,你長這麼漂亮,追你的人肯定不少。”
“我什麼都不想,隻想做你的女人。”
周濟抱緊了她,
到了香港的第二天,周濟就跟任慧芳聯係上了。開始任慧芳沒聽出是周濟的聲音,就愣了一下馬上問:“你是誰啊?”
周濟語調沉重地說:“是我,一個負罪的人,來向你請罪的。”
電話的那端沉悶了半晌,才說:“你是……你是……周濟……”
周濟聽到那邊的任慧芳語調裏的悲傷,馬上就說:“你不知道我發生了什麼,我……”
突然,一陣嚶嚶的哭泣傳了過來,周濟馬上說:“別哭,別哭啊,都是我的錯,可是……”
“你別說了,我什麼都知道,那時我還在打聽你的消息,現在……現在你怎麼樣?”
周濟聽到任慧芳的語氣好了起來,就說:“我現在是寧古縣的副縣長了。”
“啊,恭喜你。”
“我現在想見你。”
“可是……可是我結婚了啊。”
周濟沉默了一下,但是任慧芳馬上說:“我現在見你,什麼也別說,就說你是我一個大陸的客商。”
周濟高興起來:“是啊,我就是你的客商啊。”
“那你現在等著我,我馬上去見你。”
周濟說了他所在的地址,掛了電話,趙薇高興地說:“看來你要給你的這個任慧芳重溫舊夢了,但是記住,別太沉溺在溫柔之鄉,要想著工作的事。”
周濟說:“如果不想著工作,我還真的不想更她見麵了。要想讓大通集團繼續在我們寧古投資,首先就要過任慧芳這關。”
趙薇說:“是啊,那時人家可是一心想給你當老婆的,可你突然倒黴,也失蹤了。”
周濟歎息著說:“那時的事情就別說了,我們現在就要重新打開大通公司的缺口,我們可不能白來一趟啊。”
趙薇說:“那就看你怎麼賣力氣了。”趙薇走進周濟,突然淫邪地笑著說:“把你這個功夫使出來,她就會重新迷上你的。”
周濟說:“我走了。”
趙薇揮揮手,心想,昨天讓他幹的是真舒服啊,這才是男人,現在又有個女人需要他了。當個這樣的男人還真是瀟灑啊。
周濟一眼就看到任慧芳,任慧芳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在夜風吹拂下,婉若一朵盛開的芙蓉花。亭亭玉立,長裙隨風飄舞,看著甚讓人陶醉。
“哎,……”
周濟朝著任慧芳擺招手。任慧芳小步跑近,在麵前停頓了一下,並沒有象電視裏那樣抱著周濟熱吻,而是很自然地挽著他的手臂。說了聲跟我來,兩個人來到一個僻靜旅館,久別重逢,此時無聲勝有聲,肢體語言是最好的交流方式。
“你好狠心,怎麼現在才來看我啊。”
任慧芳已經淚流滿麵。周濟摟著任慧芳感歎地說:“我們大陸的事,有時候是真的說不清楚的,你想,我那時那麼的離不開你,我怎麼……”
“好了,我們也別說那些事情了,沒想到我們還能見麵,這就讓我感到幸福了。我忘不了你給我治好了我的抑鬱症,我沒有忘記你。”
周濟親了一下任慧芳說:“我希望在我們寧古接待你。”
任慧芳說:“我今天要參加一個活動,你到處走走,我也可以給你介紹幾個商家,如果他們對你這個人有興趣,你就可以帶他們去看看。”
周濟高興地說:“那就太好了。”
“你等我消息吧。”
周濟現在才知道,任慧芳現在已經是個大老板,大通公司已經落到她的名下,如果真的到寧古投資,還真是不像過去需要老爺子同意了。當初自己用男人的身體救治了她的抑鬱症,現在還對他這樣的有感情。
第二天周濟和趙薇在維多利亞港灣玩了一天,晚上回到住處,就看到任慧芳笑吟吟地向自己走過來。
周濟大步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裏?”
任慧芳一身高貴女人的打扮,讓趙薇這個內地來的女子自慚形穢,她沒有打擾兩個人之間的談話,她知道靠身體結成的關係,也會是真正的感情。
周濟說:“走吧,到我房間吧。”
任慧芳說:“我不跟你上去,我要你跟我走。現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