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思憋的滿臉通紅,氣得忍不住:“我進公司時間是不短,可我平時的工作是收發文件和辦公用品,還沒有淪落到給別人端茶送水的地步!我不是服務員!”
“收發文件不也是服務工作麼?讓你送一杯咖啡怎麼了?公司給你發工資,讓你送送東西怎麼了?不過是把文件換成了咖啡而已,這是你分內的事情,做錯了就要受罰!”
“你……”梁思思咬著唇,對她怒目而視:“好,受罰就受罰!許姐,你罰吧,扣多少工資我都沒意見!”
梁思思一個小姑娘,工作也不是太技術,工資本身也就幾千塊錢,許姐也心疼她,拍了拍她的手讓她少說兩句,依舊在中間說和:“其實也沒有多嚴重的錯誤,公司規定處罰的條件是因為個人的失誤給公司造成了損失,才會按照失誤的大小進行處罰的,思思確實是不太小心,但是也沒有嚴重到威脅到公司業務的程度。而且業內都知道,咱們梁氏集團的福利是最好的,就算是罰款也不會超過工資的十分之一,要不這樣,思思,你給楊小姐道個歉,然後回去之後請她吃頓飯,大家和平相處,化幹戈為玉帛,好不好?”
梁思思氣不過,扁著嘴不肯吭聲。
有厲南城在身邊,楊柳柳也不太想給他留下一個錙銖必較的印象,於是裝作大度的擺擺手道:“算了,這次我就不計較了,反正你那些工資,恐怕兩三年不吃不喝都賠不起我這件裙子,我要是執意讓你賠,倒顯得是我欺負你似的。”
許姐見狀,忙道了謝,又說了幾句捧楊柳柳的話,事件才得以平息。
梁思思還不服氣,被許姐強行按回了位子上。
“許姐!”梁思思壓低了聲音,眼眶都紅了,“你沒看出來麼?她就是故意找我麻煩而已,那杯咖啡我拿的穩穩的,就算是刹車了也隻會灑在地上,是她自己非要撞上來,才弄得一身都是!關我什麼事啊!”
許姐恨鐵不成鋼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小聲點:“你呀,你既然看出來了就不應該跟她頂撞。楊柳柳對厲總存著什麼心思明眼人都知道吧?你跟Echo走得近,她也知道吧?她不敢當著厲總的麵直接為難Echo,就隻能拿你開刀了。”
梁思思低著頭,悶聲道:“許姐,你都看出來了,還要我跟她道歉幹什麼,明明就不是我的錯。”
“是,不是你的錯,但是你沒發現 ,今天厲總有點反常麼?”
梁思思錯過身看了一眼,隻見厲南城依舊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看著窗外,似乎沒什麼變過,她有點不明白。
許姐給她解釋道:“之前在公司,厲總又是讓Echo負責整個公司最重要的鍾鼓樓項目,又是讓周特助暗戳戳的宣布主權的,今天上車不但對Echo不聞不問,甚至楊柳柳坐過去他也沒說什麼,難道還不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