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願對他亂吃飛醋很無語:“你不要亂想好不好?是,他是追求過我,不過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我們現在隻是朋友。”
“真的隻是朋友?”
“嗯。”
“那唐九夜呢?”
“也是朋友。”
“那顧瀟瀟說給你介紹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青年才俊呢?”
辛願無奈道:“整個H市還有哪個青年才俊能比得上厲總你?”
厲南城聽了這話,終於勾了勾唇角,輕笑道:“你知道就好。”
辛願點頭:“我當然知道啊,不過我看男人從來跟顏值和金錢無關,男人最重要的是成熟穩重有責任心,唔,喬伊就很不錯。”
厲南城氣得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小東西,故意氣我,嗯?”
辛願吃痛,埋怨的錘他胸口:“你屬狗的麼?這麼愛咬人?”
“我從小到大的剪報做了一整本,你不知道我屬什麼?”
提到剪報,辛願惱羞成怒,自己的小秘密被發現了,還是被當事人發現,她有些氣不過,繼續用力錘他:“你愛屬什麼屬什麼,那剪報是辛願做的,我現在是Echo,我才不要知道你屬什麼!”
厲南城招架著懷裏撒潑的小女人,心卻軟成了一灘水,握住她的小拳頭在掌心,低聲溫柔道:“我皮糙肉厚的,手疼不疼?”
辛願鼓著腮幫子,氣呼呼的像是一隻小河豚:“你不是在病床上躺了很久麼,怎麼胸肌還這麼硬?”
厲南城悶悶的笑出聲:“大概是天賦異稟?”
“去你的,”辛願抽回自己的手,摸了摸自己微微發燙的臉頰,眼光卻在臥室裏掃來掃去。
這個臥室她一個人住了四年多,這裏的每一寸每一角她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可明明是同一個房間,多了一個人,似乎跟以前就完全不一樣了。
滿目都是粉嫩嫩的顏色,散發著淡淡的甜香,並不很刺鼻,反而還有種沁人心脾的清雅味道。
女人都是喜歡鮮花的,她也不例外。
隻是剛才心裏存著氣沒注意看,這會才有閑工夫仔細打量整個臥室。
厲南城還真的是廢了心思的,這一地的玫瑰花瓣,得扯多少花啊?連他們現在坐著的床上都鋪著厚厚的一層,她坐在厲南城腿上,他身高腿長的,就顯得她太過嬌小,雙腳在空中一晃一晃的夠不到地麵,懷抱溫暖,胸膛寬厚,夕陽從窗邊照進來,將他們兩個人的影子投在一地的粉色上,更多了幾分歲月靜好的靜謐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