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裏雪花飄飄,街上路人行色匆匆,個個都想早點回家圍著暖爐,吃上熱氣滾滾的湯食暖暖身子。
此時,一個年若二十的普通女生一邊急行一邊念念有詞:“冷死人了,萬惡的老板,天天加班……”那就是我,喬若溪,今年二十五歲,樣貌普通,膚色不白,隻一雙杏眼讓這幅容貌耐看幾分,圓圓的臉蛋倒讓人看起來比實際年紀稍減幾分。走著走著,瞄到街邊小巷子口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攤子,腳步不禁慢下來。攤主是個年若六十的老頭子,攤上零零散散地擺著一些玉飾。不由自主地走過去,拿起攤角落的一個玉墜。玉墜如花生大小。紋路繁瑣,看起來就像一朵妖冶的繁花,玉墜白中帶著一點紫光。
我撫摸著此玉墜,越看越喜愛,便問道:“老伯伯,這玉墜怎麼賣?”攤主老伯衣著破舊,似乎在寒風中站立已久,聲音顫抖道:“小姑娘,這玉墜原是要100的,你若是喜歡,80便賣給你了,老頭子我也好收攤。”
我看攤主老伯人挺實誠,大冷天的也不容易,也就沒討價還價,利索地買了。
此時,雪花似乎越下越大了,街上越發沒幾個人,我緊了緊衣裳,加緊回家的腳步。沒多時,便到了一處看起來老舊的小區前,快步走進去,走進一棟年月已久的老樓,爬到8樓,氣喘籲籲。掏出一把鑰匙,麻利的開門進去。不同室外陰冷的天氣,屋裏暖暖的,空氣中飄著雞湯的香味。
一邊換鞋一邊頭也不回地喊道:媽,我回來了。
廚房裏傳來一個麻利的女聲:“給你放好了水,趕緊去洗個澡暖暖身子。”
“哎,知道了”回房拿了換洗衣服就閃進浴室。
躺進浴缸熱氣騰騰的熱水裏,身體一下子暖過來了,舒服地眯著眼睛。
過來一會兒,想起今日買的玉墜,探了探身體,從旁邊脫下的衣服口袋裏摸出來。玉墜觸手冰涼,玉質並不通透,咋一看,也就是顆不起眼的劣質玉墜。但不知為何,這玉墜讓我莫名喜愛,感覺似乎它本來就是我的,如今回歸原主一般。
端詳了一會兒,發現繁花狀的玉墜邊緣勾起的紋路末尾似乎有個小孔,好像是打好讓人穿起來一般,隻不過那小孔太過細微,不仔細端看,還真覺察不到。我靈機一動,摘下脖子上的細鏈,試著從小孔裏穿過去。
本以為要費好大的力氣才能穿過去的細鏈,手一動,一下子便從小孔中穿過去了。
“嘿,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我喜滋滋的把掛著玉墜的細鏈重新戴上脖子,身子一挪,臉部以下整個人泡在浴缸裏,閉上眼睛,昏昏欲睡。
而此時,貼著身體泡在熱水裏的玉墜裏麵似乎有什麼在湧動,顏色隱隱若變。
“小溪!你要泡到什麼時候,湯都涼了,趕緊出來!”一個高亢的女高音把我震醒,睜開眼睛,歎了口氣,慢悠悠的起身,擦幹身體,套上睡衣。
“媽,人家好不容易冥想一下,就被你打斷了。”我一邊走向正端著一碗雞湯的美貌婦女一邊嘟囔著。
沒錯,這位皮膚白皙,瓜子臉,一雙鳳眼大而有神,鼻子高挺,看起來不過三十幾的美貌婦女就是我那四十八歲的活寶媽。見過我們母女的人都會奇怪為什麼我長得這麼不像我媽,難道是有一個樣貌太過大眾化的爸爸?令人費解的是我爸雖稱不上美男子,但也是算是長得英挺大氣,怎麼看我都不像他兩的基因,天知道是不是基因突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