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守住氣門,最不在意的往往是最致命的(1 / 3)

第十五章 守住氣門,最不在意的往往是最致命的

人生的成功,往往就是在完美細節,因為導致失敗常常是那些不經意的細節因素,它們成了人生的氣門,失敗之神常常從此而入。“千裏之堤,潰於蟻穴”講就是這個道理。因此,人生中的很多細節萬萬不可忽視,否則就有可能因此付出極其慘痛的代價。

小錯常能鑄成大錯

隻要你仔細觀察就會發現,成功者從來不會因為錯誤小就放過錯誤,而失敗者往往把小錯不當成是錯。很多人對一些小問題也不願深究,聽之任之。他們認為:如果我所犯的錯誤性質十分嚴重,我一定會承認的;如果是芝麻大的一點小錯,再那麼認真地計較,難免有點小題大做,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如果你也是這樣看待錯誤的,那就大錯特錯了。

巴西海順遠洋運輸公司派出的救援船到達出事地點時,“環大西洋”號海輪已經消失了,21名船員不見了,海麵上隻有一個救生電台有節奏地發著求救的信號。救援人員看著平靜的大海發呆,誰也想不明白在這個海況極好的地方到底發生了什麼,從而導致這條最先進的船沉沒。這時有人發現電台下麵綁著一個密封的瓶子,打開瓶子,裏麵有一張紙條,用21種筆跡這樣寫著:

一水湯姆:3月21日,我在奧克蘭港私自買了一個台燈,想給妻子寫信時照明用。

二副瑟曼:我看見湯姆拿著台燈回船,說了句“這小台燈底座輕,船晃時別讓它倒下來”,但沒有幹涉。

三副帕蒂:3月21日下午船離港,我發現救生筏施放器有問題,就將救生筏綁在架子上。

二水戴維斯:離崗檢查時,發現水手區的閉門器損壞,用鐵絲將門綁牢。

二管輪安特爾:我檢查消防設施時,發現水手區的消防栓鏽蝕,心想還有幾天就到碼頭了,到時候再換。

船長麥特:起航時,工作繁忙,沒有看甲板部和輪機部的安全檢查報告。

機匠丹尼爾:3月23日上午湯姆和蘇勒的房間消防探頭連續報警。我和瓦爾特進去後,未發現火苗,判定探頭誤報警,拆掉交給惠特曼,要求換新的。

機匠瓦爾特:我就是瓦爾特。

大管輪惠特曼:我說正忙著,等一會兒拿給你們。

服務生斯科尼:3月23日13點到湯姆房間找他,他不在,坐了一會兒,隨手開了他的台燈。

大副克姆普:3月23日13點半,帶蘇勒和羅伯特進行安全巡視,沒有進湯姆和蘇勒的房間,說了句“你們的房間自己進去看看”。

一水蘇勒:我笑了笑,也沒有進房間,跟在克姆普後麵。

一水羅伯特:我也沒有進房間,跟在蘇勒後麵。

機電長科恩:3月23日14點,我發現跳閘了。因為這是以前也出現過的現象,沒多想,就將閘合上,沒有查明原因。

三管輪馬辛:聞到空氣不好,先打電話到廚房,證明沒有問

題後,又讓機艙打開通風閥。

大廚史若:我接馬辛電話時,開玩笑說,我們在這裏有什麼問題?你還不來幫我們做飯?然後問烏蘇拉:“我們這裏都安全嗎?”

二廚烏蘇拉:我也感覺空氣不好,但覺得我們這裏很安全,就繼續做飯。

機匠努波:我接到馬辛電話後,打開通風閥。

管事戴思蒙:14點半,我召集所有不在崗位的人到廚房幫忙做飯,晚上會餐。

醫生英裏斯:我沒有巡診。

電工荷爾因:晚上我值班時跑進了餐廳。

最後是船長麥特寫的話:19點半發現火災時,湯姆和蘇勒的房間已經燒穿,一切糟糕透了,我們沒有辦法控製火情,而且火越燒越大,直到整條船上都是火。我們每個人都犯了一點錯誤,但釀成了人毀船亡的大錯。

看完這張絕筆紙條,救援人員誰也沒說話,海麵上死一樣的寂靜,大家仿佛清晰地看到了整個事故的過程。

現實中的失敗,常常不是因為“十惡不赦”的錯誤引起的,而恰恰是那些一個個不足掛齒的“小錯誤”積累而成的。一位偉人曾經說過:“輕率和疏忽所造成的禍患將超乎人們的想象。”排除掉一些偶發的重大事故與損失,存在於日常中的馬虎輕率,更是不勝枚舉。

沒有什麼事是不可能的,任何一個小小的錯誤都有可能引起嚴重的甚至致命的後果,造成不可挽回的損失。因此,承認錯誤,勇擔責任應從小錯開始。假如你總是無視小錯,而不去關注它、改正它,那麼,失敗必然會在離你不遠的地方等著你。

不要忽略常識

對我們的目標要堅持不懈,但是當你發現自己的選擇有偏差時,就要合理地調整目標,放棄無謂的固執,輕鬆走向有希望的道路。在其中,容易被忽略的常識往往能發揮重要作用。

俗話說得好:“才華雖然可以衝鋒陷陣,但總不及機智能夠統領三軍。”才華是一種能力,但如果沒有機智和常識的引領,就找不到才華發揮的舞台。才華走錯了方向,就隻能付諸東流了。

牛頓早年是永動機的追隨者。在進行了大量的實驗之後,他很明智地退出了對永動機的研究,在力學中投入更大的精力。最終,許多永動機的研究者默默而終,而牛頓卻因擺脫了無謂的研究,將才華發揮到極致,取得了巨大的成就。

我們還想對青年朋友強調一點,要處理好書本知識與常識的關係,不要重理論而輕實踐。很多人因為缺乏機智與常識,竟然連在社會上立足謀生都比較困難。

不久前,在澳大利亞的一個牧場中,人們看到有三個大學生在那裏打工。這三個人中,一個來自劍橋,一個來自牛津,還有一個是德國某名牌大學的畢業生。人們都非常驚異:居然讓大學生來看管家畜,他們在學校接受的教育是要做領導眾人的領袖,而現在卻在這裏“領導”羊群。牧場主人沒有知識,沒有文化,是個大老粗,對什麼書本、理論一竅不通,卻知道怎麼飼養牛羊。他雇傭的這些學生,雖然滿腹經綸,能說好幾門外語,可以討論深奧的政治經濟學和哲學理論,可是,要說掙錢卻不能和一個大老粗相比。他整天談論的隻是他的牛羊、他的牧場,眼界十分狹隘,但他卻能夠賺大錢,而那些大學生卻連謀生都很困難。盡管大學的名字很好聽,其實什麼實用的東西也學不到。這是一場“有文化和沒文化、大學和牧場的較量,而後者總是能夠占上風”。

我們對書本不應該寄予太高的期望。培根曾經說:“讀書的目的不在它本身,而在於一種超乎書本之外的、隻有通過細心觀察才能夠獲得的處世智慧。”所謂“紙上得來終覺淺”,就是這個道理。曾經有一個法國大學者,人們對他的評價是“他被自己的才華淹沒了”。接受的教育太多,對實踐經驗一無所知,實際是降低了一個人適應現實生活的能力,讓他變得弱不禁風。書本教育往往使一個人發展出過分的批判能力和自我意識,甚至使他變得過於謹慎和缺乏自信,而這對於實際生活中的種種艱苦勞作來說,就顯得態度太文雅、外表太奢華、教育太精致了,不能用在日常的生活方麵。

書本和學校教育確實可以使人提高,但是隻是死埋頭在書堆裏,缺乏人情世故常識,在一個殘酷競爭的社會裏,往往要吃敗仗。時代的弄潮兒並不是那些滿腹經綸卻不通世故的人,而是那些能適應現實、作出合理判斷的人。

有種策略叫低頭

鋒芒畢露,化氣為芒,隻是生命的外在形式。生命的另一麵,即生命接近本質的一麵,則當博大精深、包容謙和。太陽沉著而恒定;大海隱忍而深沉。生命需象太陽和大海一樣虛懷若穀。鋒芒畢露,乃成就大業及生存之大忌。森森寒光的銳器會使人感到驚戰和威懾,一個人鋒芒太露,就會喪失掉一些機會和朋友,就會拉長成功的距離。往往明白這個道理時,已經時過境遷,悔之晚矣。

漢代賈誼,以誦詩通經聞於郡中。吳廷尉為河南太守,聞其名,召至門下,甚幸愛。教文帝初立,聞河南太守吳公政績為天下第一,且此人原來與李斯同邑,曾從李斯學習過,於是征召他為廷尉。廷尉乃言賈生年少,頗通諸子百家之書,文帝召之為博士。

是時賈誼年二十餘,最為少。每詔會議下,諸老先生不能言,賈誼盡為之對。諸生於是乃以為能不及也。孝文帝悅之,便越級提拔他,一年之內就官至太中大夫。

賈誼以為漢光至孝文二十餘年,天下和洽,因而當改正朔,易服色,法製度、定官名,興禮樂。於是他自作主張,草撰了新的儀規法禮,認為漢代的服色應以黃為上,黃即土色,土在五行位第五,故數應用五,還自行設定官名,把由秦傳下來的規定全都改了。雖然教文帝剛即位,不敢一下子都按賈誼的意見去辦,但卻以為賈誼可以擔任公卿。大臣周勃、灌嬰、東陽候張相如、禦史大夫馮敬時等貴族都忌恨賈誼。於是,在文帝麵前說賈誼的壞話:“年少初學,專欲擅權,紛亂諸事。”於是文帝疏遠了他,不再采納他的建議,乃以賈誼為長沙王太傅。

過了一年多,文帝召見賈誼。在宣室與賈誼長談至夜半,但是“不問蒼生問鬼神”,賈誼不能自陳政見。後又以賈誼為梁懷王太傅。梁懷王,文帝之少子,愛,而好書,故令賈誼傅之。

文帝複封淮南厲王子四人皆為列候。賈誼諫,以為患之興自此起矣。賈誼數上疏,言諸候或連數郡,非古之製,可稍削之。文帝不聽。過了幾年,梁懷王學騎,附馬而死。賈誼自傷為傅無狀,哭泣歲餘,亦死,僅年三十三歲。

賈誼少年得誌,才情布於天下。然而,最終落得個被謫外地,懷才不遇,英年早逝。賈誼以強者的姿態出世,最後則以弱者的命運自絕。其悲劇就在於,賈誼終究沒能悟道:社會是為強者設計的,但人性從本質上則是向著弱者,遠離強者的。鋒芒畢露,無疑把自己展露在刀光劍影、明槍暗劍之下。“槍打出頭鳥”,就是這個道理。

人在高處不勝寒:鋒芒畢露,曲高和寡。重要的是,必須具備圓圓融融,虛懷若穀的生命底力。“弱力強所製,不在形巨細”亦告訴人們“鋒芒”的道理,不過這種鋒芒已變成了一種獨特的、具有個性的威力。這世間的萬事萬物,博大精深,如果誰領悟了虛懷若穀的道理,那麼他將受益無窮。

當你麵對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當你麵對渾然冥蒙的自然宇宙時,你不感到自身的渺小,生命的短暫嗎?你還有什麼值得炫耀的呢?古往今來,有多少誌士豪傑都是因為鋒芒畢露而導致最終的萬般不幸啊!

尖酸刻薄者命比心苦

尖酸刻薄的人則是對世俗人生的富美豐足的無知,傷害的不僅是他人的自尊,也傷害了自己的自尊,使自己滄為世俗。因此,尖酸刻薄的人實質是不懂世俗情趣的愚人。俗語說:“金無足赤,人無完人。”每個人人都有自身的不足之處,做事也不可能均妥。再者,對事物的評判,人各不同,理解不同,也會是眾說紛芸,無一定準的。麵對這種種複雜的情況,在發難和指責之前,最好多一些理解,多一些寬容。《增廣賢文》關於忌諱尖酸刻薄這一點,有許多金玉良言:“傷人一語,痛如刀割。”“說話人短,記話人長。”

楊惲是西漢人。他父親楊敞,昭帝時官至丞相,娶司馬光的女兒為妻。楊惲是楊敞的次子。他素有才幹,好結交儒生與豪傑,在朝廷中很有名望,宣帝任他為郎官。大司馬霍禹謀反,楊惲事先得到消息,上報皇帝。因這件事封平通候,升中郎將,再升光祿勳。楊惲百般都好,隻有一樣不好,就是有點尖酸刻薄。他居功恃才,心高氣傲,加上心胸狹窄,喜歡揭發別人的過失,陰私,因此種下禍胎。

宮中有堯、舜、桀、紂的畫像,楊惲指著桀、紂的像對人說:“當今天子經過此地時,要是能把他們的過錯一一指明,就知道怎樣做天子了。”這話便說得頗有點尖酸刻薄了。

廷尉於定國查明屬實後,便奏請逮捕治罪。宣帝念楊惲有功,不忍加誅,下詔把他和戴長樂等一並免為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