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靜一靜。”樓婉君頭疼,原本好好的狀態,被容止的那番話給攪亂了。
小和尚見此,起身走到了門口望著外麵的天空說:“你如果是這麼在意別人的幹擾,那你今後受到的幹擾會更多。旁人的話,不要去想,不要去在意,做你自己。”
說著小和尚身形一晃,瞬間就消失在了她的房門前,他還得去處理一些事情。
這一次他蘇醒,也不知會麵臨什麼樣的浩劫。
樓婉君雖然是聽進去了他的話,但是這心底仍舊是憋悶得有些難受。
在房裏坐了很久,她心底仍舊是亂糟糟的,索性出去直奔孤影峰後山,從流星鐲中拔出雲水劍,沒有動用源力,一遍又一遍地練習劍術。
“容止,你是不是有病?知道你冷情,但是你也不能這麼說夫人吧?要是主子知道,你知道是什麼後果的。”
梓安幾乎是一路拖著容止回到自己的房裏,他有些惱火地質問容止。
剛才容止的那些話乍聽之下似乎有有道理,但是仔細分析,這貨分明就是在罵夫人給主子找麻煩。
夫人現在實力不足,招惹了源宗和姬家,如果她解決不了,那就隻能是主子出麵來解決。
他這話的意思豈不是就是在罵夫人嗎?
夫人得了主子認同的,就算是夫人給主子造成了一點麻煩,那又怎麼樣?反正今後他們兩個人是要在一起的,這夫妻之前難道不是相互解決麻煩的嗎?
這要是什麼事情都隻能由夫人自己解決,那主子是幹嘛的?擺設?
“難道我說錯了嗎?她不知道主子的情況,難道你也不清楚嗎?這個時候讓源宗和姬家震怒,這不是在找麻煩嗎?主子怎麼過來給她收拾這個爛攤子?”
容止沉聲,他並不認為自己說的話有什麼錯。
如果樓婉君真的心疼主子,體貼主子,就不應該給他惹出這麼大的麻煩來。
“哎,你這麼說就沒理了啊我跟你講,她外出曆練得好好的,源宗忽然抓走她父母兄長,她能怎麼辦?沒有第一時間殺上門去就已經還很克製了。”
“樓宗欺壓他們一家,青陽宗還用邪術汲取她的鳳靈,你告訴我,這口氣怎麼咽下?而且她也隻是找了債主而已,怎麼就算是給主子惹麻煩了?要是你攤上這些事情,你怎麼處理?”
“那源宗本來就不講理,姬家的人就更不講理,這麼多年了你是瞎嗎?還是說你還是想撮合那個見鬼的紫鳳跟主子?”
梓安也氣了,張口跟倒豆子似的說了一通。
“我走了!懶得跟你說!”見他一言不發,梓安氣得差點原地爆炸。
樓婉君在後山練劍,一練就到了夜幕降臨,她這才渾身大汗淋漓地停下來。
心頭的鬱悶也消散了,她也想通了。
“姑奶奶,你總算是停下來了,我真是怕你走火入魔。”見到樓婉君收回雲水劍在抹汗時,梓安立刻就屁顛顛地跑了過去。
“我都沒動用源力,怎麼可能會走火入魔?”樓婉君哭笑不得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