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不等宮初月回應,便拾柴火去了。
不一會兒,沫嵐回來將火生好後,把魚洗刷幹淨,便放置火上燒烤。
看著宮初月仍保持著之前的坐姿,麵對著石壁,一聲不吭,一動不動。
沫嵐說道:“宮姑娘,麵壁思過的人應該是我,你麵壁幹嘛?”
說罷將烤魚插在火旁,來到宮初月的跟前。
隻見宮初月美目冒火,狠狠地瞪著沫嵐,恨不得將沫嵐生吞活剝了。
沫嵐雙手又搭在宮初月的香肩上,把她轉了過來,使她麵向火堆。
說道:“麵對火堆,會暖和些,身子才不會著涼。”
宮初月冷哼一聲,也不說話。
沫嵐看著宮初月玉腿上仍抱著那件濕潤的白色褻衣,說道:“怎麼還抱著濕衣服?我幫你拿去洗洗吧。”
宮初月剛吐出一個“不…”字,沫嵐便一把將宮初月懷裏的濕衣服搶過來。
宮初月又是一聲驚呼,羞怒道:“你無恥!快快還我!”
沫嵐隻感覺白色濕衣入手一陣溫涼、一陣濕滑,濕衣上似乎殘留著佳人身上的淡淡餘溫,依稀餘存著緊貼玉體的縷縷幽香。
沫嵐忍不住放到鼻間輕輕一嗅,一股醉人的芳香入鼻,頓時神亂情迷,秋水蕩漾,浮想聯翩,自言自語道:“凡心無計奈閑愁,試拈花枝頻頻嗅……”
宮初月看著沫嵐如此輕浮的舉動,心中又是惱怒,又是嬌羞,隻罵道:“無恥!下流!我傷好之後,定將你這小淫賊碎屍萬段!”
沫嵐聽著宮初月的狠話,心想不能玩得太過火,便把宮初月的濕衣服一同拿走,快步走出,到河裏洗了曬了。
夕陽西沉,飄忽的火光將石洞裏兩個孤男寡女的影子映在石壁上,沫嵐正拿著肉香四溢的烤魚遞給宮初月。
宮初月仍生著氣,不接受沫嵐的好意,雖然饑腸轆轆,嘴上卻不示弱:“拿開,我不吃!餓死也不吃你的東西!”
沫嵐說道:“你不吃東西怎麼好?好不了,你怎麼殺我?”
宮初月說道:“知道我要殺你,你還給我東西吃,你傻嗎?”
沫嵐說道:“我這個人沒有什麼優點,就是心腸好,看不了你這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在我麵前,忍饑挨餓,挨冷受凍。”
宮初月說道:“你今日如此輕薄於我,就算你這般對我,我一樣也會殺了你的!”
沫嵐說道:“殺就殺唄,先吃飽再說,再擱久些,魚就涼了。”
宮初月哼了一聲,說道:“把魚給我,我自己吃!”
說罷,便將小手向沫嵐一伸。
休息了許久,宮初月雖然心脈依舊受損,體力卻恢複了些許,當沫嵐把烤魚放到宮初月手上時,宮初月手上仍使不上勁,若不是沫嵐眼疾手快接住,烤魚便成了泥魚。
沫嵐隻好把整條烤魚遞到宮初月的嘴邊,說道:“呐,吃吧!”
宮初月下意識地低頭往下一咬,一縷秀發突然落到烤魚上,發現沫嵐正看著自己,自身動作並非雅觀。
不由得俏臉一紅,便把頭一扭,怒道:“不吃了!”
沫嵐見此急忙道:“抱歉啊,是沫嵐粗魯了。”
說罷用手掰下一塊鮮嫩的魚肉,再次遞到宮初月的嘴邊,說道:“手剛洗過的,不髒,條件有限,隻好委屈你了。”
宮初月遲疑片刻,看著嘴邊的魚肉,輕輕地張開小嘴,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