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無缺,你現在馬上放我走,否則我會要了林小離的命!”溫善狠狠地叫道。
花無缺心裏有些悔恨,看來自己還是大意了,應該早就想到這個女人絕對不會這麼輕易跟自己回到地牢的。
他調整了一下情緒說道,“你先放下匕首,我們可以好好商量。”
“沒有什麼好商量的,你不是很愛這個女人嗎?那麼她死了你一定會很傷心吧?你真的想親眼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死在麵前嗎?”溫善說著,手上一用力,一股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我有些吃痛,微微咧了一下嘴吧。不過卻堅持著沒有叫出聲來。
“你不要對她怎麼樣,我答應你,隻要你放了她,我會放你離開。”花無缺看到我受傷了,心裏有些著急。
溫良傻了一般的看著這一切,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姐姐,你這是要做什麼?你趕緊放下匕首,你不能再錯下去了,小離姑娘對我很好,一直都是她照顧我,你不能這樣對她。”
“你個傻瓜,這個女人就是一個禍害,迷得每個男人都團團轉,人家都搶了你的男人了,你還在替人家說話,你活該這樣。”
溫善真是恨鐵不成鋼,對於妹妹的軟弱無能,她從心底裏瞧不起。
“不,不是這樣的,我本來就不應該嫁給他,我們沒有感情基礎,你就不要說這些了。”
溫善淒然一笑,“沒用了,現在一切都完了,就算是要死,我也要拉上一個墊背的。溫良你要把這個仇給我牢牢記住了,告訴爸媽,讓他們替我報仇。”
溫良忽然湧上一種不好的感覺,姐姐難道真的要做傻事嗎?
溫善一隻手拿著匕首放在我的脖子上,另一隻手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朝著袖口的地方伸去。
要說別人一定不會在意這個微不足道的動作,因為此時大家都在想著辦法要她放下匕首,而溫良卻是被姐姐的動作嚇了一跳。
她知道,姐姐那個伸手的動作意味著什麼,她的袖子裏麵就藏著自己家裏祖傳的獨門暗器,有著劇毒的陰破針。
隻要是中了此針的人,要是沒有自己家的解藥,想必用不了半個小時就會氣絕身亡。
這個陰破針姐姐一般是不會用的,除非對有著血海深仇的人才可以用,這麼看來,姐姐對花無缺是恨之入骨了。
溫良可以確定,姐姐是要對花無缺用殷破針。她整個人都傻了。
姐姐已經微微抬起了手,這個動作的下一步就是要發出殷破針了。
不要,絕對不可以!
溫良緊張的說話都說不出來了,本來想要提醒花無缺注意的,可是卻根本張不開嘴,再說,就算是說話也來不及了。
她把心一橫,猛地以最快的速度衝到了花無缺的麵前擋在了他的前麵。
溫善已經發出了陰破針。
此時,五根陰破針都紮到了溫良的身上。
“不要。”溫良叫著,但是一切都是已經晚了,溫善被這突發的一幕也嚇傻了。
她手中的匕首猛地掉落地上,“溫良,你,怎麼是你?”
溫良的嘴角滲出一絲絲的血跡,她虛弱的說道,“姐姐,你不要傷害無缺,我好愛他,從第一眼見到他就愛上他了,我寧願替他去死,也不要他死,就算他不喜歡我,我也無所謂。求你。”
溫良說完這些話,已經是氣喘籲籲了。
“溫良,你怎麼那麼傻,竟然不惜生命的代價去救一個不愛你的人。”
花無缺此時才反應過來,看著倒在自己眼前的一直不被自己待見的女人,心裏可以說是百感交集。
“溫良,你感覺怎麼樣?”花無缺難過的看著奄奄一息的她,明知道她一定很難受卻沒有絲毫的辦法。
“溫良,你堅持住,不要睡,千萬不能睡啊。”我衝到她的麵前,一邊說著,腦子還一邊飛快的轉著,期望能夠想得出好辦法。
“一定會有辦法救你的,溫良你不能死,你是我的妻子,我們要白頭偕老。”花無缺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無疑,溫良的做法對他的觸動很大。
他此時暗自做了一個決定,如果溫良真的能夠活下去,自己一定好好對她,把她當做真正的妻子,跟她一生一世。
我忽然想到了穆童子,來不及跟花無缺說什麼,就跑了出去。
我簡明扼要的對穆童子說明了狀況,他聽了,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穆童子,你倒是說話啊,到底有沒有辦法?”
穆童子想了一下,忽然眼睛閃過一絲亮光,“還別說,你所說的這個毒我知道一些,那是溫家的獨門毒針,我這裏雖然沒有解藥,可是卻有能克製這種毒素的藥物,隻要在這些藥物裏加入你的少血鮮血,便可以解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