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猛地從病床上做起來,引得腹部一陣劇烈的疼痛,但腦子依舊亂作一團,我驚訝的有些慌張,不隻因為剛剛的夢境。
“躺下躺下,腹部的傷口還沒愈合,會崩線的!”醫療部漂亮的小姐姐趕過來一把把我按回床上,動作之粗暴,以至於我真的聽到了手術線崩開的聲音。
“這是密黨大廈嗎?”我迷迷糊糊的問。
“對啊。”粗暴的小姐姐說:“距離你被安佳小姐背回來,你已經昏迷了四天了。”
我突然感覺到了濃濃的諷刺:“那還不是因為我用了搖風。”我嘟囔:“安佳和蘇勒呢?”
然後我聽見了開門聲,安佳推門而入,額頭上綁著繃帶,寥寥草草,看上去敷衍極了,她皺了皺眉,看見我醒了竟然沒有任何的激動之情:“你醒了?你這幾天落下的訓練寫出來能繞大廈一圈了。”
“我覺得我可能還要昏迷幾天,小姐姐,給我打幾針麻藥。”我哭喪著臉說道。
“可別了。”安佳指了指我身旁:“蘇勒在這裏已經趴了三天三夜了。”
我轉過頭,蘇勒真的趴在我的病床上,枕著自己的胳膊,睡得正香。
“對我這麼好嗎。”我作勢要抹眼淚。
“不。”護士說:“這個小男孩說要等你醒了打你一頓,他快要討厭死這裏了。”
“是嗎,那還是不要叫醒他了,看他睡得這麼香。哦對,在這裏睡得不好,給他打上一針麻藥,送回我的房間,對,房間鎖上。”
“啊,麻藥傷腦啊,那就麻腿吧,麻到上廁所蹲十二個小時那種效果。”
11.
荷官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悠閑地喝著食堂給送來的養生粥,而我坐在他對麵,鼻青臉腫。現在距離我醒來已經過去了三天,我勉強能下地走兩步然後就被召喚到了荷官這裏。
“我覺得安佳應該不是故意把你說的話告訴那個小男孩的。”荷官故作灑脫的樣子勸我。
安佳在蘇勒睡醒了以後告訴了他我之前說的事情,為了表達感謝之情,蘇勒表示會等我傷好一些再揍我,羅伯茨表示他會幫忙。
“屁,你先把嘴角的笑意收起來再跟我說話。”我怒道。
荷官正了正神色,問道:“你用了搖風?”
“嗯。”我點點頭:“當時情況緊急,如果不用我和安佳還有蘇勒都可能回不來。”
“安東尼婭是密黨總部上一任的守倉人,據傳被上一任荷官授予了永生的權利,她痛恨能力人,於是想要毀掉連理枝,讓所有能力人失去能力。”荷官說:“這是安佳帶回來的資料,而你用了搖風,你會進入她的回憶,所以你知道的要遠比安佳多得多。”
我又點點頭。
“我不問太多,就一個問題。”
“好。”
“五十年前的那次案件,到底是不是安東尼婭做的?”
“不是。”我十分堅定的說道。“凶手另有其人。”
荷官的眉毛又蹙到了一起:“我現在要告訴你一個信息,這個信息你要保密,爛在肚子裏。”
“連理枝,不在那個盒子裏,根據技術部的技術化驗,這個檀木盒子已經有十年以上沒有裝過東西了,也就是說,在安東尼婭讓蘇勒偷走盒子前,連理枝就已經沒了。”
“這件事情不能告訴任何人。”荷官嚴肅的說道。
“明白”我從未感覺過如此重擔壓在我身上。
“你可以走了江先生。”荷官說。
在推門出去的時候,我突然轉過頭:“荷官,我不知道有句話該不該說。”
“那就不用說了,自己放在心裏就好了。”荷官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我走了出去,大廈長長的走廊裏隻有我一個人,腳步聲還被反彈來反彈去,發出空洞的聲響。其實我是想跟荷官說,那個江小姐,長得跟我太像了。“#####連理枝這章我構思了好久,挖下了一大堆坑,我。。。盡量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