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紅酒綠,這是殷如的生活,她一直認為隻有這樣,她才聽不到外麵的聲音,她也曾想過,她不該在這裏,她也應有自己的人生,她在躲什麼,她忘記了。
她纖細的手指描繪著杯沿,裏麵的MarryBlood卻不敢動半分,她還不能喝酒。酒吧裏的重金屬的音樂震得她耳膜嗡嗡的,她不太得意這種退費的感覺,可她也說不出為什麼,很傷心,很難過,沒有理由。
她覺得她就是一個灰姑娘,可是灰姑娘有玻璃鞋,有南瓜車,有王子,可她呢,她什麼都沒有,從以前到現在。
“hey,girl?“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響起,殷如目光甩過去。順著聲音。
是他?驚訝了一秒鍾,她又望向別處掩蓋自己的欣喜。
“有事?”她簡潔的問,很明了。
西門霖打了一個響指,服務生走過到了一杯酒。“你媽媽結婚怎麼不去?”他抿了一口酒,喉結上下滾動。
殷如似乎有一些不耐煩,“她不是我媽,後媽”她把後媽的字音咬的很重。
西門霖嗬嗬的笑了一下,他自幼和她是朋友,怎麼不懂她的心,她是他的公主啊。
“我們必須得去。”他扳過她的身子,有些寵溺的溫柔。
殷如低著頭,垂眉,看著西門霖的鞋。
“你要幫我。”她小聲的說。重金屬音樂在他們周圍環繞。
西門霖沒有聽見,他把頭慢慢向她靠近,接著,把耳朵對準她的嘴唇。殷如下意識往後縮縮,但很快,她懂她的意思,在他的耳邊呼著氣:“你要幫我。”
西門霖似乎聞到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有些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