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過獎了。”馬超謙遜地說。
“不,不,我覺得你當之無愧。”羌王拍著胸脯說,“你能來參加這次獵技大會,真讓我感到欣慰,也使大會生輝呀!”
“叔父言重了。”馬超客氣地說。
“大王,還是請馬少將軍在觀技台上就坐吧!”羌王身邊一位貼身隨從畢恭畢敬地說。
“好,好!我們到觀技台上就座。”羌王指著不遠處一處高台說,然後,帶頭走去。
“大王,我有一個不情之請,想與馬少將軍較一較獵技。”仁悍卻快步走到羌王身邊,躬身說道。
“嗯……,孟起遠道而來,還是讓他歇息一兩日,你再和他比試吧!”羌王皺了皺眉頭說。
“不必。”馬超不以為然地說,“我昨天已在我表哥的帳篷裏歇息了一晚,既然仁悍兄弟想和我切磋獵技,那還是盡早吧!”
“哦,這個,既然賢侄這樣說,我就不好再攔著了。”羌王略一遲疑說,“這個仁悍可是年輕的獵手中難得一見的高手。獵技大會已進行了三天,還沒有哪個獵手能在某個單項技能中贏了仁悍,你要能贏了仁悍,那你就是本次大會的第一獵手。”
“獵技是求生之本,沒有什麼值得炫耀的。我覺得大家來參加這個大會,是為了相互學習技能,以便在狩獵中不被猛獸所傷而已。”馬超平靜地說。
“對,對。”羌王讚同道,又轉而問仁悍,“仁悍,你準備跟少將軍比試什麼技能?”
“我們獵家有所謂的擲技、射技、繩技、搏技等,這四種主要技能。我願意和少將軍一一比試。”仁悍對羌王說完,又轉向馬超,態度雖然也很恭敬,眼神中卻充溢著不服,“如果這四項技能中,少將軍能贏我三項,那我以後情願做少將軍的奴仆。”
“哎,互相切磋而已,談不上誰做誰的奴仆。”馬超淡淡地說。
“那好,我們到場地中央,已經有人為我們的比試做好了準備。”仁悍一指場地中央說。
馬超衝羌王躬身施了一禮,禮貌地說:“叔父請上觀技台吧!小侄獻醜了。”
“哎,不要客套嘛!我等著一睹你的風姿。”羌王滿懷自信地說完,帶領著隨從,走向了觀技台。
仁悍則領著馬超、多興等人走向了場地中央。離著老遠,馬超就看到場地正中央有一個用粗木和竹片圍成的一個圍欄,酷似一個沒有頂的籠子,此刻圍欄裏空無一物。但在圍欄四周布滿了大小不一的各種木籠,裏麵裝載著躁動嘶鳴的各類獵物。多興指著這些獵物,對馬超說:“這都是各個部落提供的獵物,供獵手們比拚時使用。”
仁悍帶領著他們走到了兩個大小一樣的木籠前,裏麵圈著兩隻金色靈狐。仁悍指著這兩隻靈狐說:“這兩隻狐,一雌一雄,是一對兒,是我參會前剛剛捕獲的。這兩天,一直有人要跟我比用繩套套狐,我都沒舍得用牠們,我倒不是小氣,是我怕他們套不住,給我弄跑了。現在,少將軍來了,我可不能出手低了,咱們就從這兩隻靈狐比起。”
“咱們也比用繩套套狐嗎?”馬超轉動著眼珠問。
“不,咱們倆可不能在這小獵物上比繩技。”仁悍搖著頭,不屑地說。
“那你說,比什麼技?”多興不耐煩地問。
“咱們比擲技。”仁悍說著,從木籠一旁拿起了一根三股叉,麵帶微笑接著說,“這擲叉的功夫,可是咱們獵人的基本功。”
“用石子兒,不是更見功夫?”多興轉了轉眼珠說。
“我知道少將軍擲石子的功夫獨步天下,神鬼皆愁。”仁悍冷笑著接過話茬兒,“不過,用石子打狐有什麼稀奇,我也可以做到一擊即中,這就比不出高下了。要用鐵叉叉住靈狐,那才能比出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