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詩意朝他曖昧地吐了口香氣,“是你自己說要吻我一下的,但你又沒有說要吻哪來,現在,你吻與不吻不幹的我事,但是你既然已經承諾過,就要兌現你的諾言,否則會讓我瞧不起呢。”
郝家楓盯著她全都是紗布包著的手,吞了吞口水,既然話已經說了又收不回,他再放棄吻她的手那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隻見他磨了磨牙,將林詩意的衣袖挽起,在她雪白的手臂上狠狠地咬吻了一下,林詩意隻覺得一陣驚痛,趕緊將手抽回,這一看嚇了一跳,隻見一圈血齒印在上麵。
郝家楓笑著舔了舔舌頭,“真甜。”
林詩意怒瞪他,“我看你這人太狡猾了,明天我擬份合約來,讓你們雙方都簽字。”
郝家楓笑了,“這樣更好,然後你就做中間證人。”
“好了,我看讓你恢複力氣還挺能鬧騰的,你繼續癱在地上吧,忘記告訴你了,我剛剛給你聞的藥效隻有一個小時,現在估計時間快到了。”
“你……”
郝家楓剛說完便頹然倒地,像個廢人般癱在地上。
林詩意看著雪白的手臂多添了一道齒血印,怎麼看都覺得別扭,瞪著郝家楓又咬了咬牙,然後轉身欲要走。
“你走了他晚上想方便怎麼辦?”郝千凝問。
林詩意從懷中掏出一瓶藥塞給郝千凝,“你晚上就給他聞一次,能恢複半個小時,明天我派人給你們送飯來再順便給他帶藥來。”
“何必呢,你沒看出來他喜歡你嗎?”
“我?哼哼,他喜歡不起。”
“那如果他愛你呢?”
呃……
這個郝千凝瘋了不成,都說他喜歡不起她了,就算愛她又怎麼可能愛得起,再說了,郝家楓這家夥懂得愛嗎?
“那更加愛不起。”
郝千凝冷笑了兩聲,“我年輕過,愛得也瘋狂過,隻不過愛錯人了,我這個弟弟雖然有些花心,但人還是不錯的,我也看得出來他在為你擋那一槍的時候,你的心已經動搖了,何必裝呢?”
林詩意定定地瞅了郝千凝一會,然後了然地點了點頭,“我承認你愛過,但是……你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愛,你認為瘋狂就夠了,或者是為了他可以做一切就夠了,但是你從來都沒有去認真讀過他的心,所以,你被騙了,而我跟你不一樣,感激是一回事,愛情是一回事,兩者,我分得很清楚,若錯將感激當愛情,那便是人生犯的最大錯誤。”
說完,林詩意轉身瀟灑地走了,郝家楓眼巴巴地望著她,而郝千凝則陷入沉思,是她真的不懂得愛嗎?所以錯將他們對她的好當成了愛,當成了情,所以到最後才演變到任他擺布為他們親手做嫁衣嗎?
她握緊了拳頭,恨得咬牙切齒,再見到他們,她一定要讓他們碎屍萬段!
郝千凝讓郝家楓聞了聞那藥,郝家楓立馬就恢複力氣。
一恢複力氣的郝家楓暴跳如雷,“這丫頭又對我用藥了,我要……”
“你要幹嘛?”郝千凝冷冷地看向他。
郝家楓握緊拳頭,“睡死她。”
“你舍得嗎?”
“我……”
郝家楓突然像想起了什麼,又發飆了,“她不是說隻有一個小時的活動時間嗎?你現在就給我用,那我晚上內急怎麼辦?”
“那丫頭騙你的,我剛剛見她又對你灑了藥。”
聽此,郝家楓先是一驚,然後笑了起來,“看來她也不忍心整我的嘛。”
郝千凝看向他,“我之所以讓你恢複力氣是讓你晚上去幫我做一件事。”
郝家楓冷哼,“老子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想成立公司,那豈不是需要人手?我的黑鳳凰雖然已經被黛爾塔粉碎,但還是有很多對我忠心的姐妹,隻要知道我將她們召集過來,對你的公司肯定有所幫助,而你隻需要去盯著秦中有和聶小鳳的家人暗訪,肯定會知道他們在國外的地址。”
郝家楓不幹,“老子要睡覺,再說了,現在外麵警察都在通緝我,我才不想死呢。”
“如果我幫你做人皮麵具呢?”
聽此,郝家楓雙眼倏地一亮,“你會做人皮麵具?”
郝千凝冷笑,“在道上混久了,自然也會些手段,要不然你以為我能活到現在?”
“靠,那日你幹嘛不戴人皮麵具?”郝家楓氣得直跺腳,要不然他現在肯定能跟詩意日夜啪啪,一想到她那玲瓏有致的身材,他不禁流了流口水。
郝千凝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麼,踹了他一腳,“瞧你這副色鬼樣,你不是不行嗎?怎麼還這般色?”
郝家楓不服氣,“誰規定不行就不能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