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其中,有黎寧,有玄靈子,還有其他讓人稍微有些懷念的同門仙人。
“你到底想做什麼?”
蘇半夏冷口冷麵,卻是控製不住拿著劍的手在抖。
天帝不會阻止項問天不將事情鬧得過大的行為。
否則,就不會有那麼的仙人渴望著由仙成神。他們為的不僅是自己個人的地位,還有整個門派的存亡。
這樣的規矩讓蘇半夏分開不已。
“別緊張。”
項問天露出一個殘忍的笑容,話語卻是在安慰蘇半夏。
“我這不是先來找你再決定是否去第十四重天嗎?”
這言外之意分明就是項問天的決定取決於蘇半夏的行為。
什麼行為?
蘇半夏拿著劍的手不抖了,她將劍橫在胸前,作出要攻擊的姿勢。
“怎麼換了一把劍?”
項問天有意折磨著蘇半夏,他臉上殘忍的笑容一直都沒有褪去,如果讓蘇半夏這個沒有多少表情的臉露出其他的表情,一定很有趣。
如果可以讓之前的蘇半夏回來,再讓她露出其他的神情,也一定很好玩。
自己好像找到了一個很有趣的獵物,而作為戰神,這狩獵的過程,自然是要與眾不同。
項問天的眼神太過明顯,這讓蘇半夏不悅的皺了皺。
“與你無關。”
隻是蘇半夏很清楚,這個時候她沒有發脾氣的資格,她要做的就是阻止項問天。
“怎麼和我沒關係了?”
項問天微微拉近了與蘇半夏的距離,而那強大的壓迫感讓蘇半夏寸步難行。
“如果你用的是仙器,還可能少受點傷。至於這把,”項問天邊說將手放在了蘇半夏手中那把劍之上,輕輕地一捏,那把靈器就被折斷了,“嗬嗬,小心你的結局和它…”
項問天的聲音戛然而止,隻因為他突然瞧見了蘇半夏脖頸處的痕跡。
作為男人,他自然是知道這樣的痕跡意味著什麼。
“誰做的?”
項問天的表情瞬間就變得很危險,落在蘇半夏白皙脖頸處的視線如同那一日的三昧真火般,幾乎要將她燃燒殆盡。
蘇半夏沒反應過來,隻是順著項問天的視線注意到這一點的時候,臉色變得很難看。
關於上午那會的記憶瞬間就湧入了腦海之中,被禁錮住靈力的自己瞬間就成為了弱女子,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阻止那人。
掙紮、哭喊、痛罵,沒有什麼可以阻止。
到底是多久沒有這麼軟弱無能過了?
如果不成為強者似乎還會遭遇這樣的事情?
蘇半夏的表情終於是有了波動,這其中的憤怒和痛苦讓項問天瞬間就明白,蘇半夏不是自願的。
他很生氣。
明明隻是一個有趣的獵物,在得手之後是可以隨時拋棄不要的,但他就是有一種自己的人被侵犯的不爽快。
強過蘇半夏的殺意和怒意突然就在這一塊席卷,這樣的動靜吸引了遠在另一頭的仙人們的注意,不少仙人開始往這個方向趕了。
明明察覺到越來越多的陌生的氣息在靠近,項問天也不在意。
憤怒吞噬了他的理智,讓他釋放了作為戰神那暴虐的本性。
他將自己對這件事的反應如此之大歸結於,隻要是自己看上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而在得到手的期間,容不得其他任何人的沾染。
蘇半夏試圖遠離這樣的項問天。
盡管想要阻止項問天前去第十四重天,但如果是讓自己殞命於此,那麼就不劃算了。
她可以活著回去搬救兵,而不是在這裏稀裏糊塗的死掉。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t
蘇半夏往後退了幾步,然後轉身就想跑,結果沒跑出兩步,就發現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了。
這似曾相識的一幕讓蘇半夏的身體不住的顫抖。
就在不久之前,她也經曆過了類似的事情,那個不斷質問自己‘為什麼忘了他’的男人,那個修為遠遠高於自己的男人,是如何無視了她的恐懼。
她未曾求饒,卻覺得那已經是人生之中最屈辱的事情了。
蘇半夏很清楚自己是為何恐懼,而項問天卻是將其當做是對自己的恐懼。
身為戰神,他向來隻知道掠奪和殺戮,其他的都不清楚。
蘇半夏這樣的態度讓他不喜,他隻是需要用實力讓蘇半夏正視他。
項問天並沒有完全的收回自己右手掌心的神力,他隻是微微變動了一個方向,卸掉了一部分力道後,才將其砸向了一邊。
神力是不可小覷的,就是這少量的神力,也將這一片都摧毀掉,掀起的巨大熱浪朝著蘇半夏撲來,將她那身白衣衣裙吹得嘩啦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