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沃德。剛才萊茵哈特大公爵是不是你們幹的,太過分了。大公爵嚇壞了。”安妮衝著最後一個爬進來的騎士吼了一嗓子。她倒不是在乎萊茵哈特的死活,但是剛才這個樣子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好好談話。現在時間緊迫啊。
“請原諒我。我的殿下。”海沃德的臉上並沒有多少愧疚,在他看來萊茵哈特大公爵連條狗都不如。不過安妮生氣了就絕對不是他想要得,他的女主人是一切。
“他們是。。。那個。我的兄弟。”在接二連三的接待了這些從窗口跳進來的不速之客後,聖殿大團長也就平靜下來了。這裏畢竟是貴族高議院,就算這些家夥全部全部武裝也應該不敢幹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當然了在當時的歐洲,在皇宮裏幹掉個把貴族,並且當著皇帝的麵砍下自己對手的腦袋也不是沒有的事情。但是他覺得安妮應該還不至於幹出這樣的事情來。女人嗎,喜歡耍耍花招,耍耍小心眼是正常的。但是真的要動刀動槍也許就不大可能了。(關於明目張膽的在皇宮裏殺人各位別不信。舉個例子。英法百年戰爭之後。也就是都鐸王朝時代。法國的那些二愣子貴族竟然就在皇宮的接見廳,而且是大白天一群人當場砍死了英國駐法國大使兼英國國王的叔叔。真的是,怎麼說呢。夠直接。那個時候法國國王也不知道死到哪裏去了,甚至連個拉架的都沒有。而且這已經是十字軍東征結束之後很多年了。)
“我以為他們都死絕了。唉。怎麼會落到這個女人的手裏。上帝啊。萬能之主,請您憐憫您這些可憐的孩子們。”老神甫當然認識跪在安妮麵前的這個騎士。倒不是他認識海沃德本人,而是隻有一個騎士團會接受這樣明顯是混血的騎士。而這個騎士團不是在幾個月之前就奇怪的滅亡了嗎。
對於修士團這麼一個奇怪的團體,三大騎士團也好,耶路撒冷的高層也罷都存著一種想用又不敢用的情節。作為第一次十字軍東征的產物,他們就好像是沒有劍鞘的鋒利長劍,固然能給對手以致命打擊,對於使用的人來說也非常危險。更重要的是,聖殿也好聖約翰也好並不是絕對是狂信徒。他們雖然和穆斯林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但是對於異教徒的金子可是沒有一絲一毫仇恨的。搶固然來得更快,但是做生意也絕對不是不可行的。要不然聖殿的那些貼著金箔的教堂屋頂,你以為是從哪裏來的呀。光靠信徒們的捐贈可是裝不起來的。
但是當他們看見如此危險的武器竟然穩穩的握在一隻纖纖玉手裏麵,這怎麼不會讓這些大團長以及老神甫們不寒而栗呢。畢竟修士團的威力當年他們也能見識過,他們曾經也是並肩戰鬥過的盟友不是嗎。不過有件事情大團長他們到真得不清楚,那就是修士團的規模已經小很多了。但是濃縮的都是精華這句話用在修士團的身上絕對還是非常貼切的。
“嗯哼。殿下。那個。。”老神甫看著安妮在這裏毫不在乎的接見著自己的手下不由得有些氣結。按照道理來說,這裏的不少人不是黑戶就是通緝犯,竟然還能這麼堂而皇之的來到這個地方見他們的主人。耶路撒冷的治安還真的是,真的是。。。想到這裏他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坐在自己身邊的耶路撒冷騎士團大團長和老神甫。畢竟防衛城門的任務幾乎都是他們的人。不過這次老神甫的確是錯怪人了,隨著騎士商團的深入,安妮通過格林頓以及酒館老板已經建立自己在耶路撒冷的通道。當然了就算是漢斯他們正大光明的從城門進來,耶路撒冷恐怕也不會阻止他們的。更別說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