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科恩恐怖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妖獸,從那對沒有瞳孔的血瞳中誰都看出那並不是現實意義上的生物。更何況它的獠牙正頂著自己的喉管。
“我們沒有惡意。我們希望保護您回到耶路撒冷去。”科恩在妖獸的逼視下保持著最起碼的理智。
“噢,你們邀請的方式還真特別!三更半夜摸上別人的床,將人強行帶走嗎?”安妮深吸一口氣,平複劇烈運動帶來的刺痛。耳朵裏聽到外麵的紛紛擾擾。看來路德維希和約翰已經控製住了外麵的局勢,因為聽到索爾的大嗓門在一邊罵娘。
“靈珠兒,要不要我。。。”傲濫在騎士的胸口冷酷地說,並且把將獠牙插入科恩的喉管。
“殿下。。科恩。。”阿方索神甫可能發現外麵的情況不對,也衝進帳篷。他在那隻妖獸隻是握緊了手裏的短匕,但是麵對那雙血瞳卻一步也無法靠前。
安妮慢慢的站起來,雖然情況還是很緊張。但是少女也隻有力氣用長劍駐著地。安妮覺得背後有一股熱流慢慢得流下來。不用看也知道背上的傷口又有裂開。
“傲濫,暫時不用。我不想你吃了這種東西而吃壞肚子。”安妮慢慢退後拉開自己和科恩以及阿方索的距離。盧休斯夫人已經驚醒了,但是好像還沒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隻是拉著毯子呆呆得坐在床上,看著帳篷中的三個人和一隻獸。
“殿下,我們沒有惡意。我們隻希望能保護您去耶路撒冷。您應該被保護在大教堂中。我們隻是想保護您。”阿方索神甫淡淡的開口。
“不用,我有自己的選擇。你們這麼喜歡強迫別人嗎!”安妮深深地吸氣來緩解背上的疼痛。
“殿下。。。”阿方索神甫上前一步。
“傲濫。。。”妖獸在少女的命令下,用利爪抓破了科恩的胸甲。鮮血順著長長的指甲留下地上,科恩皺緊了眉頭卻根本就沒有哼一下。
“殿下。。。”路德維希在帳篷外麵叫道。
“進來。”安妮退後幾步,坐在盧休斯夫人的身邊。
盧德維希拉開帳篷走了進來,他看了看倒在地上的騎士和站在一邊的神甫。“拖進來,”路德維希回頭命令道。海因斯和索爾把另外兩個聖殿騎士給架了進來。福勒騎士和弗蘭克軍士被五花大綁扔在地上,而且弗蘭克軍士的臉被劃破了。鮮血在臉上凝結成一道恐怖的疤痕。
“殿下。。”路德維希在他們身邊跪下:“我們在馬廄邊找到他們的。他們偷了五匹馬,並且還想放火。我們為了阻止他們所以動了手。”
“有人受傷嗎?”安妮看了看地上的俘虜。
“沒有。除了他們之外。”路德維希低頭回答。
“那好,你們現在知道了吧!這下不用我教了。把他們都帶下去,這次好好搜搜他們,不要再落下。。”少女彎腰撿起掉在地上的匕首晃了晃:“這種可愛的小禮物了。”
“殿下,請原諒我們的失職。”路德維希和海因斯都跪下來。
“我知道了。明天我會處罰的。現在把他們帶下去,不過這個騎士。”安妮指了指那個被妖獸壓住的騎士:“我看他精力過剩,把他綁在沙漠上讓他清醒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