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梏傲二話不說將陳斯拉起來,直接就是一拳重重擊在他的左臉,倒在了牆側。
“樊梏傲,你瘋了。”殷以然扶著陳斯。卻不顧樊梏傲此時的眼神,他為什麼要動手打一個女人。他有什麼資格。
“水珠,告訴我,他對你做了什麼。”樊梏傲拉起殷以然,剛才明明兩個人躺在床上麵對麵,如果不是自己早來一步。
“陳斯她能對我做什麼,再說我和你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你到底要我怎麼做,才肯放過我。”殷以然不想再和他糾纏,她要盡自己最大努力忘記這個世界還有他的存在。他樊梏傲隻不過浮雲而已,僅此而已。
“你騙我。他哪有這麼好心。”鷹目看向陳斯,他們四目相對。
繼續走到牆邊想要再給他一拳,此時拳心正對著他的肚子。然而。
被更快一步的殷以然擋住,拳頭落在她的背部肩頭。陳斯不應該挨剛才那一拳的,都是自己害的。
“水珠。”
“殷以然。”
殷以然倒在陳斯的胸膛,轉而麵對樊梏傲。“夠了嗎?那一拳我替陳斯承受,你可以放過她了嗎?”雖然不知道樊梏傲是為什麼知道陳斯的住址,打從一開始他們的關係就不簡單,但是現在什麼都不重要,隻要樊梏傲不要再傷害局外人。
“你為甚麽要為他做那麼多。”剛才那一拳自己可是用了七分力氣,她還有勇氣說出那樣的話,他真想把她撕了。
殷以然忍受那一拳帶來的劇痛,她不想在他麵前展現自己的懦弱。可是為甚麽現在越來越痛,好想已經透入骨髓。
“陳斯什麼錯也沒有,你不要傷及無辜。”
“他無辜?我難道是千古罪人?水珠,你真的傻的愚蠢。”
“我是傻,但是總比被你當做賭注一般玩弄,我更是一個白癡+智商為〇+一個被虐者。”幾乎用盡全部氣息,最後聲音也嘶啞起來。
“殷以然。”陳斯溫柔的叫著她的名字,衣服上的紐扣一個個解開。
殷以然瞪大雙眼,知道昏在了樊梏傲的懷裏。
房間裏,沉睡的殷以然,左臉青黑的陳斯,他倚在門邊,靜靜的看了眼坐在床邊的樊梏傲,轉身想要離去。
“你最好找個女醫生來看一下她的背。”
“我當然清楚.....”
因為怕她的背部因車子顛簸而更嚴重,隻好讓她躺在別墅內的另一間臥室,陳阿紫的臥室,因為總比躺在陳斯的床更讓他安穩一些。
“你今天愚蠢的行為,我會讓你遭受懲罰。”然後俯下身,吻住她的唇,輕咬,鹹鹹的血液彌漫在兩人的嘴唇之間。
“額。”殷以然吃痛的醒來。莫名的看著一室的空白。這裏是......
“以然,你醒了。”殷以雲焦急的跑來。
“啊姐。”
“你因為摔下樓梯,暈倒了。怎麼那麼不小心。”
“是誰告訴你的?”她不想把事實說出來。
“是你一個叫陳斯的同學,然後醫藥費都幫忙付清了,你一定要好好謝謝他”殷以雲端來飯菜。“你一定餓了,快吃吧。”
殷以然沒有想太多,直接拿起筷子開動,可是為甚麽嘴唇微微發痛。
沒有想太多,但是昨天的事情還是曆曆在目,陳斯是男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