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狗將腦袋猛地一低,槍尖頓時就紮在了它的腦袋上。鋒利無比的‘斬屍’,並沒有能夠刺入喪狗的大腦。槍尖與它的腦袋撞在一起,擦出了一道火花。
“奶奶地,這都行!你的狗頭還真硬啊!”項飛一擊不中,整個人也是十分的驚異。
此時,喪狗忽然探出它的左掌,一把就將項飛的‘斬屍’給拍得蕩了出去。項飛隻覺得手臂一陣發麻,手中的長槍差點就被砸得脫手飛了出去。
“嘩”一個土黃色的光球,自喪狗的口中射了出,徑直的向著項飛飛了過來。球體不大,可是裏麵卻包裹著一團緩緩流動的液體。項飛知道,那裏麵裝的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搞不好就是一種具有極強腐蝕性的液體。
他縱身一躍,土黃色的光球直接落在了一條喪狗的身上。球體破裂,裏麵的液體流了出來。這條倒黴的喪狗很快,就被一陣腥臭無比的黃色濃煙給吞沒了。濃煙消散之後,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喪狗消失了,就連一點渣滓都沒能夠留下。隻留下了地麵上的一灘黃色的水跡,看得人心中寒氣陣陣。
不過項飛這時卻鬆了口氣,果然是這樣的。看來這個家夥,除了腦袋特別硬之外,它的本源異能,應該就是擁有一種極強的腐蝕性的能力了。不知道它的底細項飛還會有些擔心,不過現在,不管它有多厲害,隻要知道它的底細咱就不怕了。
項飛在心中冷哼一聲:既然已經知道了你的老底,那麼你的氣數也就盡了!項飛不斷的變幻著方向,將這條喪狗引了出去。這個家夥的攻擊太過犀利,必須要將它引開,否則很容易傷害了其他的弟兄。
他一聲大喝,‘斬屍’幻出了道道殘影,從四麵八方對著喪狗刺了過去。一道道的電光從槍間湧了出來,將方圓十數米之內都照得亮若白晝。
槍尖籠罩著喪狗的整個身子,發出一陣“叮叮當當”的撞擊聲。帶著電芒的‘斬屍’將它壓製得無法寸進。它不斷的揮舞著那巨大而鋒利的腳掌,進行著還擊。片刻之間,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喪狗久攻不下,變得十分的暴躁。它的吼聲震天,蓋過了其它喪狗的總和。它不斷的噴射出那充滿著腐蝕液的黃色光球,試圖將項飛給徹底的解決掉。
就在項飛和喪狗激戰不休的時候,林南他們的戰鬥也已經進入了白熱化。到處都是,已經被他們斬殺掉的喪狗的屍體。他們一個個凶猛異常。憑借著悍不畏死的精神,他們現在每人的手上,少說都有三四條喪狗的性命了。
不過情況還是很不樂觀的,這麼長的一段時間下來,每人多多少少都已經受了傷。而喪狗的數量卻仍有五十多條,它們前赴後繼的衝向了林南他們。這一段時間以來,幸存者已經越來越少,喪狗它們也隻能靠喪屍裹腹。新鮮的血肉刺激著他們已經死去了的大腦,它們從沒有如此的興奮過。
雪上加霜的是,項飛他們與喪狗的戰鬥聲,將周遭的喪屍都引了過來。喪狗吃喪屍,喪屍也以喪狗為食。聲響與濃濃的血腥味刺激著喪屍,它們嚎叫著撲了過來。如此一來,眾人所麵臨的壓力就更大了。
項飛也發了狠,他不斷閃電般的來回移動。而他手中的銀槍,則挾著雷霆萬鈞氣勢不斷的向著喪狗發動著攻擊。電光四射,毒液橫飛。項飛不再閃避,一團電光織成的電網將他護在當中。喪狗的腐蝕光球,不是被‘斬屍’給挑飛了,就是濺在電網上被極高的溫度給蒸發掉了。
‘斬屍’出擊的速度越來越快,喪狗的速度漸漸的有些跟不上了。銀槍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傾瀉在喪狗身上。雖然喪狗的腦袋比較堅硬,但那並不代表著它的其它部位也是那樣。一時間,喪狗的身體被項飛戳成了個馬蜂窩。
喪狗拚命的嚎叫著,雖然這些傷害並不致命,甚至它連疼痛都感覺不到。但是被項飛完全壓製,這種感覺讓它很不爽,它從沒有如此的憤怒過。它的雙目一片血紅,殺死眼前之人成為了它目前唯一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