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獒也沒有料到項飛會來這麼一招,瞬間就被項飛給重重的砸到了地上,它“嗷”的一聲慘叫,下一刻,居然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似的想要爬起來。
項飛一下子撲了過去,他一把就騎在了雪獒的背上,他的雙腿死死地勾在了雪獒的腰間,對著雪獒的脖頸就是一通暴揍,他運足了力氣幾乎拳拳到肉,雪獒被他打的一陣哀嚎。
雪獒好幾次想要爬起來,都被項飛的拳頭給砸了下去。忽然它一個翻滾,將項飛一下子壓到了身下。這一下來的突然,項飛被它壓的眼冒金星幾乎背過氣去。
借此機會雪獒再次掙紮著,想要甩開項飛爬將起來。這一刻項飛的腦海之中再也沒有了其他的想法,他右手環到了雪獒的脖子上,雙手開始發力使勁的勒住。雪獒被勒的雙眼滾圓,舌頭都吐了出來,它的四肢拚命地掙紮著,可是項飛這上千斤的臂力可不是吃素的。
項飛咬緊牙關簡直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這隻雪獒雖然也是雄偉異常但是畢竟比不上項飛兩次進化蛻變來的強力,眼見它已經口吐白沫,氣若遊絲了。項飛正待一鼓作氣徹底的結束它的性命,忽然腦後一陣劇痛,他頓時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了過去。
許久之後項飛悠悠的醒了過來,剛一睜眼,他就看到一個碩大無比的頭顱,正緊靠著自己的腦袋齜牙咧嘴,好似隨時都有可能撲將上來,一口咬住自己的咽喉一般,正是那隻雪獒。
項飛差點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幾乎已經是臉貼著臉了,這時它要攻擊自己的話,自己根本甭想有反抗的機會。
下一刻,項飛“蹭蹭蹭”一連向後退了七八米遠,見那隻雪獒沒有追上來,這才稍稍的放下了心來。
“你不要害怕,剛剛是個誤會,小白剛剛將你誤以為是喪屍了,所以才會攻擊你的。”一個六七十歲,頭發都已花白,但臉色卻很紅潤,看上去精神矍鑠的老頭從獒犬的身旁走了過來。
項飛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那隻雪獒道:“老爺子,剛剛是你敲了我一悶棍是吧!”老頭有點尷尬的笑道:“剛剛真是對不住了,我看你都快把小白給勒死了,一時情急就敲了你一棍子。”
項飛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道:“這隻雪獒是你養的?”
“是啊!這是我兒子從青海給我帶回來的禮物,它叫小白,今年兩歲了,純種雪獒呢!”老頭提到這隻雪獒立刻滿是自豪的說道。
還小白,這貨如果還小的話,那要多麼大才算大啊。項飛忍不住腹誹道。
“小夥子,你從哪裏來啊?我看你不像是住在這個村子裏的人啊!”老頭問道。
項飛將扔在地上的骨刀給收了回來:“從H市來的,我住在市裏。”
老頭聽項飛說是從城裏來的眼睛一亮道:“小夥子,你們那裏還有幸存者嗎?”
有的,我家就有十來個人,其他地方也有不少幸存者,不過具體數量我不清楚。
老頭的眼珠子開始滴溜溜的轉了兩下道:“小夥子,我想和你回家去,你能不能夠收留我啊!”
項飛看著那隻雪獒在他的身邊一個勁的搖頭擺尾,擺出一副溫順的樣子,再聯想到剛剛這貨的那股子狠勁,心裏頓時一陣子無語。
項飛見這老頭雖然瘦巴巴的,可是看上去卻是精明的很,而且他還有這麼一隻連自己都很忌憚的雪獒護身。想打這裏他不禁有些猶豫,這個老頭自己摸不清他的路數,如果將他帶回去,萬一他翻臉不認人,事情就不好辦了。
見項飛有些猶豫老頭道:“這樣吧,小夥子,我開門見山的和你說了。我想到城裏去尋找一些藥品,甚至想要找幾個幸存的醫生來醫治我的女兒,我對你並沒有什麼惡意。”
“你女兒,她怎麼了啊!”項飛有些好奇的問道。
老頭沒有說話,他將項飛帶到了一間二層的小樓的一間臥室之內。這個房間很簡陋房間內就一張床,和一個和真人一般大小的,中醫常見的練習紮針用的銅人。
床上躺著一個二十歲左右長得很秀麗的女孩子,這個女孩子就好像在熟睡一般,她的呼吸綿長很長時間才見她的胸口微微的起伏一下。
項飛看著這個女孩子,再看看這個頭發都白了的老頭心想:這麼年輕的女兒,這也算老來得女了啊!現在抬頭對老頭說道:“老爺子,你女兒這是怎麼了啊!”
老頭來到女兒身邊,輕輕的撫了撫女兒的麵頰道:“都是我害了她啊!要不是我教會了她醫術,她也不會這樣了。”
項飛見老頭沒有在說下去,當下也沒有再多問,畢竟這是人家的隱私啊!
最終項飛決定帶這個老頭回去,不為別的,光憑這個老頭是個中醫就值得拉攏,而且他還有這麼一條厲害的雪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