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種矯情的動物,要是平和日子過久了,他甚至會忘記自己能來到這個世界上那段艱辛的‘旅程’。其實每一個人天生就都是佼佼者,要知道一個能從幾億個兄弟姐妹中脫穎而出並存活下來是多麼困難的事情,那個血腥而殘忍的過程可不隻是看上去的一個顫抖一個痙攣那麼簡單。
隻是大家平時安穩的日子過久了,這段艱辛的曆史也就逐漸淡忘了,或許這也是為什麼亂世才能出梟雄的道理吧。大概也比這能更好的解釋‘生於憂患,死於安樂’這句話了。如今的社會變了,蕭條的也不隻是經濟,人也正在逐步的墮落懶散起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今天的大學變成戀愛的加工場,今天的‘氣球’也不隻是用來吹的了,今天的理發點也不隻是理發了,今天的孩子也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了……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那隻蜥蜴怪微微的一抖擻,不由它身上的鯪甲一片片都樹立了起來,明晃晃的就好像它那龐大的身軀上無端多了幾無數個鋒利的刀片那般。緊接著淩利的前爪猛的想後一刨,跟著後腿借勢一蹬,瞬間它那龐大的伴隨著飛揚的塵土竟躍起了離三尺的高度,然後硬生生的朝風玲攻擊過去了……
“蘖畜,休得猖狂!”突然秦紹鴆睜開了緊閉雙眼,有些鄙夷也有些憤怒的掃了那蜥蜴怪一眼,大聲嗬斥道。
“冰火之神,盡情的燃燒吧。”風玲見狀那敢怠慢,又是一計冰火之光的魔法朝那蜥蜴怪攻擊了過去。
風玲累了,她是真的累了。在四人中她的能力是最高的一個,可就她那點能力又怎麼能跟一隻修行了近千年的蜥蜴怪相比,無奈的是在幾人中她的能力最強,因此她也必須的挑起和那隻蜥蜴怪戰鬥的大梁。雖然一群男人要讓讓一個女人去保護是一件很不道義也很丟臉的事情,也雖然女人也很樂意在男人們的麵前展示自己的能力,恨不得有一天能將另一‘半邊天’也搶過去。可女人畢竟隻是一個女人,似乎她們那嬌柔的身軀更適合承擔男人的分量,整個世界對她們來說是不是太重了些呢?!
“畜生,你竟然連女人都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秦紹鴆這廝擋在風玲的身前,很是不憤的瞪著那隻蜥蜴怪大聲教訓道。
“你怎麼還沒走?快給我閃開,滾的越遠越好!”風玲那想的到自己忙活半天,換來卻隻是無謂的付出不由大聲向秦紹鴆嗬斥道。
“不,我不能走,因為我是天主。”似乎秦紹鴆至到這一刻還沒明白過來,風玲所做的這些努力是為了什麼,很不識情趣也很倔強的對道。
“你給住嘴!我告訴你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最好快點給我滾!”風玲這下可真是怒了,當然她也再沒那個閑工夫給這個白癡解釋糾纏些什麼。
或許這個世界真的很是複雜,就好比男人和女人那般。男人永遠搞不懂女人口中的愛情,女人也永遠不會明白男人所謂的尊嚴。
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最被人看不起的男人,並不會是一個事業上所謂的失敗者。最應該受到人們鄙夷或者最受人鄙視的男人,應該有三種。其一是,那些養不了自己的女人反被女人所養的男人。其二是,那些保護不了女人反被女人保護的男人。其三嘛,就應該算那些滿足不了女人,反需要女人找別的男人來滿足的男人。
秦紹鴆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隻蜥蜴怪的對手?!他又怎麼可能會沒想過要逃跑?!隻是他相信太乙真人開始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因為在他的心中太乙真人就是自己的親人,他從來沒有欺騙過自己,當然秦紹鴆更是堅信他不會欺騙自己。因為對秦紹鴆來說他的人生原本就很簡單,他無論是做什麼都隻是為了討自己心中重要的人歡心,當然他也隻願意去做那些事情。無論是從前,還是現在他都還是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