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聽到外麵有聲響,凝神再聽,似乎有腳步聲,景北條件反射想到了唯一的一個可能性——小偷!
迅速環顧了一下臥室,尋找武器,然後她發現,雖然武器不少,花瓶、工藝品等,都可以用來砸人。但很不幸的,這裏隨便一件東西都價值不菲,不能隨便砸,隻好稍稍估量了一下,拿了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古董台燈,不過對付一個小偷應該綽綽有餘。
在門拉開的刹那,電光石火間景北就被一把抓住了腳踝。
“啊!”接著她就被用力一扯摔倒在地,整個人麵朝下,對方已經單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隻手將快要摔到地上的台燈穩穩接住,順手放好,然後整個人棲身壓來。
很狼狽,這再次證明她製服不了蕭琛,就算是偷襲也沒有成功的可能。
心裏那個後悔啊,簡直想咬他,“放開!”
蕭琛渾然不理,景北忽然感覺頸項上壓來一個柔軟的觸覺。
是他的唇,他在吻她。
漆黑的夜,視覺受阻,觸覺的感官變得特別敏感,她隻感覺他的唇在她的肌膚上細細吮吻,舌尖滑過時有摩挲的觸感,十足誘.惑。
景北被扶起,他的氣息仍然在她耳邊,她敏感地微微偏過頭,他卻含住她的耳垂,“這莫非是為了洞房準備的角色扮演助興節目?”
懶懶的尾音,有一種溫柔的錯覺,景北被他這一瞬間的聲音蠱惑,閃神了幾秒,蕭琛快速扣住她的腰,把她的身子扯進他懷裏,同時左腿以一種強製性的動作擠進了她緊閉的雙腿間,不輕不重地往上蹭。
景北倒抽一口氣,“蕭琛,你……”
話剛說了一半景北的嘴就被他封住了,不耽於淺嚐輒止,再明顯不過的性暗示。
兩人同時跌向了沙發,景北深知,在這方麵蕭琛從不喜歡玩票性質的,連吻都要深到這個地步,她大腦一片空白,整個人極度缺氧,當他終於放開她的時候,她踉蹌了一步差點站不穩,被他一把扶住。
“元青花改造的台燈,你撿最貴的砸,還真是暴殄天物。”他吐出的字眼尾音一挑,落盡了誘惑。
景北吐了一口氣,再次看向那個很普通的台燈,把青花改成台燈也不知道是誰在暴殄天物!
“眼光雖差了點,這身體卻不錯……”他抬起她的腿,抵著她,慢悠悠地說著,伴隨著聲音的同時進攻,“這裏尤好,緊。”
隨著他的動作景北輕吟出聲,但一聽內容她的嘴角頓時一抽。
人與人的關係,除卻心裏的,那去到最深的地步,表達方式也可以用身體來執行。
愛人之夜,暗香浮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