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何不如將計就計(2 / 2)

“如果你在和他結婚前打開這個禮物,那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運的女子,那你就避免嫁給一個人麵獸心的男人;如果你沒在結婚前打開,那很可憐,你是這個世界最不幸的女子,永遠不會知道這世上還有一個人那麼愛過你。”

沈措的笑很誇張,景北覺得自己剛才隻是聽了幾段電影的對白,生活真的很像戲劇,很多橋段被抄襲,劇情瘋瘋癲癲大悲大喜,狗血不要錢,隨便撒。

原以為是蕭琛送自己的香水瓶子,不想是沈措,景北不確定她是不是在蕭琛的默認下這麼做的,其實站在他們那些生意人的立場看,安蘇禾的話也無可厚非,成者王敗者寇,生意場上本來就是不擇手段,適者生存。

景北隻是對蕭琛的那些話不適應,她一度恨透了蕭琛,將他視為魔鬼的化身,可他剛剛說對她還有感覺沒死心,他說嫉妒安大哥的那語調該死的真實,如果他在演戲,那這演技,增之一分則多,減之一分則少。

景北承認自己喜歡選擇性失明,喜歡雙重標準,包括對安大哥一直以來的毫無條件的信任,而對蕭琛的百般懷疑。

自從再次和安蘇禾相聚以來,景北也能尋到一些蛛絲馬跡,記得一次一個公司的高層在“欲.望之翼”酒吧聚餐,那會他們討論了很久蕭琛,讚不絕口。

景北剛好幫忙,聽到他們講蕭琛,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有個喝醉的人隨口向她溜須拍馬地講道,“蕭琛有什麼好拽的?不也一樣險些栽到咱們安哥手裏?他根本就……”

小馬很快踹了那人一腳,安蘇禾的臉色變了變,景北借口補妝,避開風暴圈。

景北和蕭琛的過往安蘇禾的那些兄弟們沒幾個人知道,小馬算是知道最多的,她在洗手間裏待了很久,不知回去該以何種表情麵對他們,她不想聽到更多讓安蘇禾難堪。

那天安蘇禾也喝多了一點,所以真忘也好假忘也好,總之後來誰也沒提那事。

有新郵件發來,隨手點開,景北看著那一行字一動不動,她曾經做過一個很美的夢,夢中反反複複地回憶著少年時安蘇禾的樣子,那年寒假他們去看冰雕展,她揣著一百塊錢到地鐵站,遠遠就看到了他,他個子很高,長胳膊長腿,很醒目。

景北一溜跑到他麵前,那麼冷的天他連羽絨服都沒穿,外套還敞著,露出裏麵的圍巾,見著她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牙,“穿這麼一點,也不怕凍感冒。”責怪完他就將他自己的圍巾取下,替她圍上。

那圍巾溫暖了她整個冬天,心裏像是擠滿了沙礫,疼痛遍襲周身,景北閉上眼睛,好一會才發現眼角有淚落下,用手擦去。

“喂,安大哥,是我。”連她自己都詫異,她居然可以如往常一樣平靜自若。

“怎麼?聽你這聲音像是一晚上激動的睡不著覺?”對麵安蘇禾打趣著說道。

景北張了張嘴,最終還是說了出來,“安大哥,我想和你說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