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門口,他將她拽出門,然後重重地將門關上,景北蒙住了,手腕都被捏青了,反應過來後才死死咬著唇,仍覺得不甘心,踢了一腳門,“渾蛋!”
走到半路景北才想起換下來的衣服還在蕭琛房裏,裏麵有身份證和家裏的鑰匙。吐了口氣,原路返回,抬手敲門時裏麵響起了一聲酒杯碎裂的聲音。
景北的手頓住了,蕭琛在砸東西?以他的身份和教養很少會這麼失態地發火。硬著頭皮敲門,門突然被拉開,蕭琛冷冷地看著她。
景北被他的目光刺痛了,他的眼神像是鋒利的冰棱,她張了張嘴,“我忘了……”
他打斷她,“景北,你為什麼陰魂不散?
沒等她開口,他就拽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按壓在了闖開的門上,低頭,吻上。
“你……唔……”他壓到她的心口,她喘不過氣來,使勁地推他,推不動,於是改作抓和踢,他卻將她手腳製住,胡亂地吻著,脖子,鎖骨,最後甚至是啃咬,讓她全身既酥麻又感到恐懼。
他下巴有細細的胡楂,紮得她的肌膚微微的發疼,而被他咬過的地方更痛。
“蕭琛,你無恥!”景北無謂地躲閃,“走開!別碰我!”
“這樣就算無恥?更無恥的還在後頭。”
他強迫她進門,一陣天旋地轉,連方向感都失去,她被抵在了沙發上,就如溺水者一般,怎樣掙紮都找不到著力點,蕭琛扯住了她的一隻胳膊試著禁錮她,他扯痛了她,於是她用另一隻手甩了他一耳光。
她狼狽的姿勢下根本沒有半分力氣,即使打中他,都不會有多疼,但這個動作卻徹底激怒了蕭琛,他一把抓回試圖要掙脫的她,把她抱起,踢開臥室的門,直接扔到了chuang上,整個人隨即壓了下來。
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永遠都不是,明明是在努力地反抗,身體卻已經不受她的支配。他已經扯掉她的衣服,用一隻手牢牢地鉗製著她的雙手。
她的腿也被壓著,完全動彈不得,百般挑逗,存心折磨她,看著她由抵死不從到慢慢地淪陷,臣服。
裙子殘破不堪地掛在肩上,他攻陷她的動作粗暴而猛烈,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起初她還強忍著不出聲,咬破自己的唇,後來她終於在他的身子下流出了淚。
身體被不斷地刺穿到最深處,由疼痛慚漸變得麻木,其實此刻她的手腳已經自由,但她早已失了掙紮的力氣,仿佛是被扯斷了線的木偶,被惡意地擺布,無休無止,沒有盡頭。
她的靈魂仿佛飄在半空,冷眼看著一雙糾纏的身體,不斷地換著別扭的姿勢,一次又一次,像是一部限.製級電影,有微喘聲音,卻沒有對白。
最後,景北終於在筋疲力盡中睡去,連流淚的力氣都沒了,夢裏恍惚有人摟緊她親吻著她的耳朵說,“對不起”,還有一句非常飄渺的“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