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頹然地關了電腦,那些娛樂新聞的標題也基本是互相抄襲,內容大同小異,秉承了一貫的大膽假設,甚至是沒有底線的假設,娛樂記者本來就能夠捕風捉影,隻有你想不到的,而沒有他們捏造不出來的。
如果再任事態發展下去的話,明天打倒景北這個小.三的輿論就會愈演愈烈,娛樂媒體永遠不嫌棄肉麻、露骨、爭吵、過激與曖.昧的語句,觀眾大部分也不進行任何邏輯判斷與概率計算,他們相信的是謊言與多數人的評論。
嘟嘟嘟,手機的震動瞬間將一室的死寂打破,景北愣了一下,隨後才反應過來,翻出電話,一個陌生號碼,“喂,您好。”
電話那端傳來一個沙啞的男聲,輕輕地笑著說,“景小姐,別來無恙,還記得我嗎?”
景北心突突地跳了起來,盡管隔著電話那聲音有些變化,但她仍然很清楚地記得這個聲音,就是上次綁架了她的那個嘴角有黑痣的男人。
景北努力控製自己顫抖的身體,下意識裏按下了電話錄音的鍵,那頭的熟悉男聲已嗬嗬地笑起來,“我還活著,你不恭喜我嗎?”
“你到底想幹什麼?”景北幹巴巴地問道。
“我他媽還能幹什麼,有蕭琛在我能動你嗎?”
景北耐著性子等他繼續說下去。
“你在他的chuang上浪.叫幾聲,誰他媽敢傷了你,下了他的chuang,你照樣能以清純淑女的姿態釣上有錢的男人,嫁入名門,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命好呢?”他說得輕描淡寫,但是景北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他最後那句話的咬牙切齒。
“你到底想說什麼?不說我就掛了!”景北越聽越莫名其妙。
“聽說你榜上顧氏的顧大公子了,我這不是來恭喜你一下嘛。”他頓了頓,“但是,你別忘了顧家是什麼人,就算是普通人家,也一定希望未過門的媳婦的曆史清白是不?就算沒有國外那些唬人的碩士學曆也沒關係,但是過往不清白那可就有問題了,何況和你不清不楚的還是有身份有地位的蕭琛。”
景北終於聽出了他的目的,不知道該說他什麼好呢,拿這個威脅她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她真的沒有意圖嫁入顧家。
聽到她的笑,對方的聲音突然狼狽了起來,“你以為我手裏沒有籌碼就來找你了嗎?我手裏有幾年前你和蕭琛在chuang上親熱的視頻,那個放到網上可比今天的熱吻視頻要有看頭的多,尺度大的就連那些片子都——”
景北不打算聽下去,“對不起,我沒興趣聽你胡說八道——”
對方先打斷了她,“我胡說?蕭琛原來就打算要玩死你父母,結果一半就收手了,還幫了你父親一把,如果不是因為和你交易了,那又是為了什麼?我早就猜出來了,雇了人用特殊的攝像機在蕭琛別墅對麵的山上等了三天三夜,終於等到了你進去,對了,當天你穿了一件黑裙子,雖然拉著窗簾,但屋裏發生的一切攝像機卻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們一開始是在沙發上做,接著是鋼琴上,後來是臥室,蕭琛那小子一整晚可爽死了,要不要我給你描述一下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