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菲亞卡特是一點辦法也沒有,貴族從來是不說粗怒的話,打吧,你還沒有出手,就被打敗了。一副可憐巴巴、仿佛世界上所有的冤屈都被承受一般、淚水好像就要掉落一樣。作為男人,卡特忍心動手嗎?雖然知道這是假的,也無可奈何。
“報,將軍!”傳令兵慌慌張張的從外麵撲倒進來。
“說!”霍爾得凱的心不覺一緊。
“將軍,黑米萊大尉不見蹤影,發現士兵全部死亡,無一完整!”傳令兵眼裏透露出恐懼。
血染紅了半山腰,石頭路都是紅色的,沒有整理幹淨的橫體斷肢在樹杈上搖擺,一處焦黑色彩在血色的襯托下更是刺眼。
“啊!”霍爾得凱一口鮮血噴出老遠,然後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將軍!將軍!”四周人都慌了。
“快、快傳軍醫!”賀蘭還是比較冷靜的。
“將軍沒事了,情緒過於激動,一口氣順不上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手裏提著灰色的木製匣子。“將軍現在需要靜休,最好不要去打擾將軍!這是我給將軍開的靜心安神的藥,等下請賀軍師派人來盛給將軍。老朽先回去了!”
“德老,您走好!”
“哎!”賀蘭望著緊閉的大門,不覺長長的歎了口氣。
常在夜路走,哪能不遇鬼。
詳細的詢問完親眼見到場景的斥候,賀蘭非常震驚。
“哪個傭兵團竟然這麼強勢,暴風?應該不是。上次搶了暴風護送的貨物,暴風也沒有任何報複,應該不是暴風!哪到底是什麼人幹的呢?”
“繼續打探,看他們走到哪了?”賀蘭現在隻能先這麼做了,將軍是不是要報複,隻能等待將軍的命令了。
“是!”斥候出發了。
“都死了也好,也就沒有任何麻煩了!梵萊斯帝國的強盜與我洛閥格德沒有任何關係。”賀蘭陰陰的笑笑。
每次搶劫都會悄悄的潛伏到鄰國邊境去,不會有任何人能想到搶劫的會是洛閥格德守衛軍,多次的奉命打擊強盜,都是走走過場而已。
“將軍!”霍爾得凱臉色蒼白,手扶著房門。
“軍師!哎!”霍爾得凱悔恨的表情一覽無遺。
“將軍,不必太過自責,人孰無過。先把身體調養好,相信道拉斯會經過我們這邊的。”賀蘭輕聲勸道。
“道拉斯、道拉斯,哼!道拉斯,走著瞧好了!”怒不可遏的重重砸在門上,一口血映紅了半邊的門。
“將軍、將軍!”賀蘭見狀急忙扶住欲墜的霍爾得凱。
“將軍息怒!將軍保重身體啊!”
前麵就是洛閥格德帝國的邊境了,往後應該太平了。薩斯心裏想。
一場生死考驗使得勞德的地位也提高了不少,勞德即使現在依然是奴隸的身份,但薩斯不再當他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下人,而是當作真真的朋友。
生死麵前,經得住考驗的,才是值得一生擁有的情意。
勞德也感覺到了薩斯對自己的變化,但勞德並沒有為此而沾沾自喜,在勞德心裏依舊記得那場殘酷的角鬥大賽,要不是薩斯及時阻止自己出場,或許現在已經沒有勞德這個人了。況且自從跟隨薩斯,勞德也未曾覺得有何難堪之處,因為自己是奴隸的身份,任何事對於奴隸來說都是正常的。
“勞德,你去車上休息一會吧!等下還有的忙呢!”薩斯看到跑前跑後查看貨車是否有問題的勞德,不忍的說。
“好的,主人!前麵幾個我看完就去休息。”勞德匆匆的又過去了。
“哎!隨便你好了。”看著勞德背影,薩斯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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