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清晨,和煦的陽光灑滿大地。雖是炎炎夏日,但夏日的清晨卻並不炎熱。微風輕撫著樹木,樹木隨風飄蕩,好似在與人們打著招呼。
市區的某公園處,公園的人,有的在晨跑鍛煉,也有悠閑散步的老人,眾多人中還有一群嬉笑打鬧的孩子們。使得整個公園更顯得和諧。可是這樣和諧的場景,卻被一個女孩的哭泣聲和幾個小男孩的你怒罵聲給破壞了。
隻見公園的一片草坪上,幾個小男孩在圍毆一個和他們年齡相似的小女孩。小女孩長而烏黑的頭發綁成兩個馬尾,頭發已經被弄得淩亂不堪了,身上的一條白色連衣裙上多出了幾個不入流的小腳印。烏黑的頭發遮擋住了她的臉蛋,讓人無法看到她正真的樣子,隻能聽到隱約的啜泣聲。
小女孩匍匐在地上,用自己的身體當做盾牌,好似在保護著什麼?
“讓開,不要在這兒擋著。”一個身體瘦瘦高高的男孩讓趴在地上的女孩子讓開。
趴在地上的女孩名叫晚冥雪,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富家千金,可是堂堂的千金大小姐怎麼會在公園被人欺負呢?公主級的人物不是應該享受公主的待遇,受人追捧,怎麼會淪落到公園裏任人欺負呢?難道是家族破產了?她成了落難千金。不是這樣的,她會來到這個並不起眼的公園是有原因的,她來到公園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尋找到知心的好朋友。
晚冥雪有一雙能分辨黑白是非的眼睛,一對能傾聽動植物聲音的耳朵。她一直在尋找一個人,這個人她不知道是誰,從記事起,她的腦海起裏一直有一個提示音。但是那個人一直沒有出現,現在的她很孤獨,陪伴在她身邊的隻有在那種充滿歡樂的花草樹木。有花草的陪伴,讓晚冥雪寂寞的心不再空虛。
今天路過公園,聽到公園的草坪,草坪唯一的一朵花,發出了痛苦的哀嚎,拚命的求救聲傳到了晚冥雪耳中。草坪上幾個熊孩子將腳時不時的踩到花的身上。晚冥雪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上去阻止那群孩子,可他們不但不聽,反而變本加利,將花狠狠碾死是,還講晚冥雪一起打。
晚冥雪沒有還手,隻是默默的承受著,花兒已經消逝,她沒有將花兒就回來,現在她隻想救回花兒的遺體,將它好好埋葬,可是那群熊孩子還不肯罷休。
“讓開,你聽到沒有。”其中一個瘦個小孩嗬斥著。
“不,你們都已經將這朵花兒害死了,你們還不能當過嗎?”晚冥雪抬起頭,臉上布滿了淚痕。
“你怎麼不讓開呢?我們為什麼不走開,我們先到這裏來的,踩到一朵野花怎麼了,你要來給它申冤打抱不平。”又一個男孩又來叫囂的說著。
“我就是要為它打抱不平了,怎麼了。”晚冥雪將頭高高的抬起。輸人不輸陣,隻是想要嚇走他們,可是她的想法錯誤了,因為大家都是小孩子,誰也不肯讓著誰。
“不讓就是不讓,我死也不讓,怎麼?難道你們能將我給殺了。”晚冥雪一臉的固執,不肯退讓。她要堅持到底了。
“死丫頭,給臉不要臉,登鼻子上臉了。你以為你是誰?還以為我們不敢收拾你了。”第一個開口叫囂的男孩又開始叫囂起來,說要還往晚冥雪的身上踢了一腳,使得晚冥雪雪白的裙子上又多出了一個腳印。
“你們敢嗎?你們……”話還沒說完,他們便拳腳相加,晚冥雪本想要用身份來壓倒這群不聽話的熊孩子,她沒料想到大家都是孩子,哪裏懂得那麼多彎彎繞繞,這些道理隻有她這個豪門中人才會懂得,他們隻懂得拳頭硬才是硬道理。
迎麵襲來的拳腳讓晚冥雪身上的腳印更加的多了,身上的疼痛也增加了,眼淚不不挺的滑輪,她不是在為自己身上的疼痛在落淚,她是在為那朵花兒落淚,一朵美麗的花,剛綻放開就消逝了,有多麼可惜。那朵花就像是剛呱呱落地的嬰兒,還沒來得及得到母親的滋潤就駕鶴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