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簫使勁捂著顧夢溪的最,小聲說道:“我的姑奶奶,您就別再折騰來,行不行,你答應了,我就放開你,好不好?”

施簫和顧夢溪打商量,她是真不敢輕易放開啊,不把她安撫好,她真不知道,顧夢溪還會做出什麼驚天地,泣鬼神的事來。

顧夢溪使勁點頭,以表示自己的誠意,被施簫放開後,大口大口的出氣,又狠狠地吸氣,努力使自己的心跳平複下來,血液緩慢流淌。

施簫一臉歉疚的看著狼狽的顧夢溪,現在的這種情況,是她沒有料到的,伸出手輕輕的拍了拍顧夢溪的背,問道:“小溪,你沒事吧,剛才是我太激動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小的吧。”

經過剛才這麼一鬧,顧夢溪把本來想和施簫鬧的事,倒是給忘的是一幹二盡,有更重要的是要做。顧夢溪喘著氣,抬頭看了一眼施簫,沒說話,低頭繼續粗喘氣,就是不理施簫。

她就是存心要冷一冷施簫,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這麼囂張了,哼,她的小脾氣,就是讓她給慣出來的,不能再慣她了,堅決不能。打定主意,就好辦多了,不管施簫怎樣好說歹說,她就是不理施簫,堅決執行自己給自己定的任務。所以在到達目的時,顧夢溪還是和施簫一句話也沒說。

下車後,施簫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抬頭望天仰角45°,作憂鬱狀,她今天這是招誰惹誰了啊?女人真是善變啊。在想這句話時,施簫忘了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員呢。

鑒於這種情況,樂正韞澤和韓翃與她們碰麵時,就看見這兩個人,一個人抬頭望天發呆,一個人低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對此他們很是奇怪,平時這兩個人不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得嘛,恨不得長在一塊,今天這是怎麼了,吵架了。

對樂正韞澤來說,這些事從來都是與他無關的,他也不打算參與,隻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奇怪,之後就把那一丁點的好奇心,就給抹殺了,他不會把時間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上。

所以呢,當知心大姐的重任,就落在韓翃身上了。可是看韓翃的表情,好像還很樂意啊。

“今天天氣真好,真是一個適合出門的好天氣,我們不能把這大把大把的美好時光浪費了,施簫你說是不是?”

韓翃穿件純色淺藍色的純棉修身襯衫,下麵穿著件黑色修身薄款長褲,腳著一雙白色板鞋,這一身休閑的打扮,配上他那張溫潤俊秀的臉,身上散發的是十足十的書卷氣,走近他,就感到好似一陣書香襲來,宛若置身於書的海洋,全身心得到放鬆,十分的愜意。

如果要說韓翃給人的感覺是如沐春風,那樂正韞澤則會讓人感到入墜寒冷的冬天,渾身感到的是刺骨的冷。

樂正韞澤穿著的是修身純白色的純棉襯衫,外套貼身米色馬甲,下穿的是一件修身黑褲,可是那張俊美無鑄而又麵無表情,使得衣服襯托出的溫和,也變得冷冽了起來,就像一個移動的天然冰庫。

差不多的裝束,且因個人自身氣質,使得他們看起來是兩個極端,很多人第一眼很可能會認為,這樣的兩個人,性格也應該是南轅北轍吧,是很難當朋友吧。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友情這種東西,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施簫聽到韓翃這樣說,很是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他這是在幫她找台階下。他沒有開口就問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而是避開這個話題,而找到一個折中的方法,來讓她們自己解決,不得不說,他真的是一個很細膩,很聰穎的大男孩啊。

既然有台階下,施簫就順勢對顧夢溪說道:“對啊,我們不能浪費這來之不易的假期啊,小溪,我們一起進館吧,你不是說想看小說嗎?那我們快點行動吧。”說著過去拉起顧夢溪的手,就往裏麵走去。

顧夢溪見施簫主動來和解了,也不再惺惺作態,她一直裝惡人,也很累的,現在目的達到,當然就不用一直裝逼了,唱黑臉,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幹的事。

反手握住施簫的手,對著施簫露出一個甜甜的,大大的微笑,拉著她往圖書館走去,這還是第一次,顧夢溪把她男神,給完全忽略了呢。

在走之前,施簫也招呼樂正韞澤和韓翃,“樂正,韓翃,你們兩也快點啊。”

韓翃笑著應了聲,看著前麵女生,對著樂正韞澤有些幸災樂禍,“我今天才發現,某人的魅力也不過如此嘛,必要時,還不是被人家是若無物。”

樂正韞澤聽了之後,眉頭皺都沒皺,高冷的吐了句,“幼稚。”徑直走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