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小就沒什麼大的誌願。除了對自已感興趣的東西,肯花時間和精力去學習之外,對別的都不太關注。我有時也懷疑自已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對親情我似乎天生便異常的淡薄。出門在外,人家一接家裏的電話便聲帶哽咽。一星期不打個電話回家便象丟了魂似的,幹啥都沒勁。我不是,要是我家裏不打電話過來。我可能一年也不定會朝家裏打個電話。對此,我的父母倒沒什麼責怪,隻是說人的個性如此,有什麼辦法呢!
就說我穿越前的那次電話吧。那麼匆匆的往家趕,隻是一種為人子的責任與義務。我前麵說過,我隻是天生對親情淡薄,可沒說過咱不孝。
對親情淡薄與不孝那可是兩種概念。淡薄表示有,但不是那麼粘乎,似乎有與沒有都可以。不孝可就不同了,它代表的可以說是邪惡了。它指的是不奉養老人,虐待老人等等。
呃。我說遠了。下麵我們正式說說我來到大唐後的一些想法和做法。
但在這之前我要嚴正聲明。到目前為止,我尚活在夢中。不敢全心投入這個時代。
與古人同行,想想也可怕。有時候我會想安平公主,也就是一具骷髏。大夥可以想想那種感覺有多惡心。
從我在劉家集外的破廟中醒來,我便再度陷入了另一場夢。一場相當無厘頭的夢。在夢裏有劉氏夫婦,無緣無故的好,有象秋掌櫃那樣的真心相待。說實話,我並不覺得自已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他們為什麼會這麼對我呢?對我有所期待?你相信麼。那時的我一窮二白,邊身份都沒有。他們憑什麼對我有期待?
更離譜的是,在隻此一家揍那三位國公的兒子。我瘋了麼?至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動手。
我的性格是古怪,甚至可以說不可捉摸。也確實學過些功夫,而且遠比那什勞子的軍拳強。但我不會為了人家的譏諷嘲笑而動手。忍為上,這是我在現代學到的最精華的東西。因為國家都可以忍到那種令人不可忍的狀態下忍著。何況我一個小民呢?
但在夢裏我沒有忍。拳打國公子,爽!
便是夢裏也想不到自已揍國公子,既然還揍出好運了。見著李世民了。嘿嘿,這可是僵屍中的王者了。
可惜的是,在那種狀態下見到他,我居然沒有任何表示。在前世,他雖不是我的偶象,也不是我研究的對象。甚至認為他的一切,沒有任何一點值得我一個小老百姓學習的地方。敬仰他還不如敬仰魯班來得好,至少我可以懷著敬仰的心去學習木工。當然木工活我學過,但我同樣不敬仰魯班。因為毛主席教導我們,這世界上沒有神,我們是無神論者。呃。好象這有點不對,我不是共產黨員。不過這應該不妨礙我聽從主席的教導吧。
但怎麼也應該對這位開創貞觀之治的君王,表示下敬仰才是啊。也許夢中的我也學了無神論吧。就是不曾對一代君王有任何的異樣,似乎真當他是骷髏了。
不過這骷髏王就是骷髏王,利用起人來,那是毫不手軟。能用就用,用過就扔。這也是一種學問呐!
可惜,夢中的我推是推不了了。隻好接了那什麼大唐第一教頭的名頭,也不知是作者傻了,還是唐朝真有教頭這一說。反正在我看來,這簡直就是一笑話,拿我當玩物般的玩弄。
呃。渴了。去喝口水。今天。我就這麼些吧。那天無聊了再與大家說說我在這個骷髏遍地的大唐感觸吧。希望這水還新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