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過五髒廟。
再向劉伯伯請教了些,此時大唐的風物及朝堂之事。之後便各自睡去。
(劉伯伯自是前文出現的長者了。錢默與長者聊了很久。方知這村落名為:劉家集。距長安城不過一天的路程。村中子弟大多從小向學。是方圓幾十裏地出名的儒家村。劉伯就曾做過一任縣令。前年才辭官歸鄉,以享陶翁之樂。
其子弟皆在外成家立業。不願再回這小村,過這耕讀生活。隻是偶爾回鄉探視二老。不過據劉伯的語氣和透露出來的種種信息,其長子很可能也身在廟堂。而且手握實權。)
無風無浪光陰逝,花開轉瞬半月過。
懷揣著劉伯辦理的戶籍文書和劉伯母塞給他的十兩紋銀。錢默依依不舍的踏上了上京之路。
咱不說分離的苦,相聚的煩。單說錢默這京城之行,會有怎樣的故事發生呢?一個來自千年後的人,能適應這壓迫成性的大唐盛世麼?一旦適應不了,又會發生些什麼呢?
人之初,性本善?
咱們且看著吧。錢默這個本性敦厚的小夥,能一直保持其心性麼?
。
。
長安。
唐之皇城。民皆稱之為京城。
大。
繁華。
壯觀。
這些是長安給人的第一印象。
建築物均坐落有致。較之千年後之中華,在城市規劃上也不遑多讓。
錢默來到這並沒有投宿。而是在長安轉悠。
這轉來轉去,來到一家客酒肆前。酒肆名曰:隻此一家。看那字體似為名家所題。雖隻四字卻是霸氣昂然。酒肆右側牆腳上貼著一張告示。上寫:小店人手不足,欲請跑堂夥計二名,有意者請與櫃上商洽。
如此好事,錢默這廝定然是不會錯過。整了整劉伯送的唐服,方才抬腿進入酒肆。直奔櫃台而去。(其實進門右側就是櫃台,還奔……)
“請問掌櫃的,我看門外張榜請人,不知還請不?”錢默朝櫃台內側的四旬漢子拱手施禮道:
四旬漢子用眼打量著眼前這個少年。英俊,舉止不卑不亢。整個人看上去氣度不凡。略略遲疑方點點頭道:“請,那榜才剛貼出去。你是第一個來問的。你確定要做?”
“掌櫃的放心,在下來長安,就是為了謀份糊口的差事。決非與你玩笑。”來自千年後的錢默自然明月掌櫃的顧慮。繼而回道。
“那好。我姓秋,名言心。往後你就稱我秋掌櫃好了。老板姓秦,名勝,字不敗。這些你且記住了。免得有人找,你還不知找誰。”四旬漢子,嗯。不,是秋言心囑咐道:
“是,在下姓錢,單名默,錢默就是我。秋掌櫃以後就叫我小錢亦或小默都行。”錢默也將自已的姓名說將出來。
“好,小錢。咱們這呢,伺候的都是有錢的主。所以做事要多加幾分小心。嘴巴呢管緊些,別啥都往外蹦。萬一得罪了那些爺,沒咱的好。記住了麼?”
“記住了,那個……秋掌櫃。我初至長安,無親無故的,請問能不能住在店裏呢?”
“嗯。可以,店裏晚上本來也要有人看著。房裏的用具也是現成的。晚上你警醒著點就是了。”秋言心異常幹脆的答應了。但看他的表情象是撿到金無寶似的。(去。金元寶是啥。俺會稀罕它。你知道啥啊?就胡咧咧。要知道本來看店那是我的事。弄得連去翠竹苑看小紅的時間都沒有。有時間還得向家裏的黃臉婆交公糧。你說,這多淒慘呐。現在有人自願幫忙,我不樂意小紅也不肯啊!以後好了,在家說值夜,其實呢,嘿嘿……你們明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