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節:蜘蛛精隨了高米爾(2 / 2)

火魔見兩個比肩站在一起,感到甚是意外,瞪著很是不敢相信的眼珠子,忙問旱鬼:“我聽說你與這個鬼東西鬥得不可開交,便急急地趕來了。現在看來,這也不像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啊?”

旱鬼抽抽巴巴的那張老臉,舒展了開來,像春天裏怒放的花朵,心想真就讓我猜對了,便對火魔說:“什麼事都沒有了,道友說的那是以前的老黃曆,現今根本都不翻了。我與高道友已經冰釋了前嫌,化解了恩怨,重歸於好地不犯任何毛病了。”

高米爾在一旁耍著耳音,從兩個簡簡單單的幾句談話中,明白了火鬼找他的意圖。心想,好事都是成雙成對地來,自己“友好”住了旱鬼,沒想到這火鬼也主動送上門來了。正好左手攥著一個,右手再握著一個,哪一個也甭想跑出自己的掌心。

他佯裝生氣地對火魔說:“道友認為兄弟間有那麼一點點小小的摩擦,舌頭與腮幫子之間因說話吃飯的時候,有那麼一點點些許的磕磕碰碰,就永遠地記恨在心裏,就總過不去那道梁,也總邁不過去那道坎嗎?若真如此地永遠都不合作了,也永遠都老死不相往來了,那飯還吃不吃了,話還說不說了?你也太小看人了,也把我看得太過沒有身份地跌價了。放心吧,我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也不是那種毫無君子風度的人……”

火魔看看高米爾,又看看旱鬼,怎麼看都不像有絲毫閑仇瑣隙的樣子。他覺得有些費力不討好了,左右為難地轉身就要走,高米爾像得到了金疙瘩一樣,笑吟地急忙上前扯住:“道友既然到處在找我,為何見麵還沒說幾句話就要走呢?都到了家門口了,就不能進去喝口茶,敘敘舊啊!”把眼睛一白愣,“我家門上掛了殺豬刀不成?怎麼就把道友嚇成了這個樣子了呢?”不容分說地拉著就走。

高米爾與旱魔在談話中得知,原來蜘蛛精在火鬼那裏。魔鬼更加地心花怒放,這等於又給他添了一喜。為了把兩個鬼東西穩住,好給自己騰出點辦事的時間,他應該適當地做出點小犧牲。便把兩個虎妞叫來,分別派到火魔與旱魔的身邊,名義上是照顧他們的生活起居,實質上是滿足兩個的淫樂。

你看過哪個狂蜂留戀枯萎凋敗的殘花的呢?你又見過哪隻留戀還沒有開放的花骨朵的呢?因為兩個虎妞還是孩子,還沒有發育成熟的,女人味不是那麼太明顯,他有些玩膩了,不那麼珍惜與在意了。因為他也知道旱鬼的身體,肯定是出現了某種不敢公開的問題,相對自己身邊其他的妖女來說,因為年紀小,兩個虎妞好糊弄一些。別的他舍不得不說,哪個是拿自己的身體絲毫不夠重視的呢?哪個又是肯讓他人提著白水摻著豆漿應付應付就能蒙騙過關的呢?

魔鬼明白一個道理,誰也不敢讓自己家裏的女人,知道他外麵有其他別的女人。他要掖著藏著,捂著蓋著,或者把兩下隔離開,總之,想盡一切辦法都不能讓雙方到一起碰麵。他給了兩個鬼頭怕自己家裏女人知道地隻能偷偷摸背地裏玩著的兩件“東西”,可以作為把柄地把兩個拴在了褲腰帶上不說,還有效地把兩個與家裏的分離了開來,給自己創造了條件。

旱魔得知“黑寡婦”在火鬼那裏,沒有與蟲鬼在一起,舒服了許多。自以為聰明地心想,她就是過不慣南極島那種冰天雪地的生活,是自己太過自私地沒有考慮到她的感受,便把這事永遠地放下了。因為他從高米爾的口中,得知蟲鬼已經不在了,你就算有那種心情,也沒地方去找了,所以他就啥也不想地什麼都不考慮了。

真就沒讓高米爾猜錯,誰不想叨一口新的東西呢?兩個有了大小虎妞,便甜甜蜜蜜地每日黏在一起,完全忘記了家裏的“火蜈蚣”與“黑寡婦”兩個,栽倒在溫柔鄉裏軲轆起來沒完了。

往往就在這個時候,得用一種大智慧進行巧妙地處理。不都說,既要讓外麵的彩旗飄飄,又要讓家裏的紅旗不倒嗎?那你就得想辦法,如何讓家裏的女人毫不知情地不吵不鬧,又要讓外麵的女人高高興興地隨叫隨到。恰恰就有這樣現成的條件,擺在兩個鬼頭的眼前,“火蜈蚣”與“黑寡婦”不知道他們現在身在何處,隻要眯在這裏不回去,夢想成真地什麼問題都解決了。

兩個虎妞起到了水的作用,兩個鬼東西就像和好了的混凝土,糊在了高米爾這根鋼筋做的立柱上,雙方硬硬地結合在了一起,關係前所未有地瓷實了。可兩個對魔鬼了解的還不夠透徹,要知道他不會平白無故舍給別人好處的。你抓了一把他的高粱,他就得扛走你一袋穀子去,是一點虧都不會吃的。